,等热气散了,他才又端着汤盅进屋。
姚宴江撇撇嘴,跟上。
屋内杜莞丝正抱着两个丫环委屈地哭,见韩廖又进来了,她是一百个不待见,姜小黛和素音也不待见,韩廖也不管她们,兀自地拿了碗,将参汤倒到碗里,端到床边,给杜莞丝喝。
杜莞丝看着那碗,闻着那碗里的香味,撇开头说,“我不饿。”
韩廖道,“这是补身体的,就一碗,不会撑你肚子。”
杜莞丝道,“我不想喝。”
韩廖道,“你跟我生气可以,但你别拿自己的身体来糟蹋,你把身子养好,到时候你想拿我怎么出气我都由着你。”
说了半天,见杜莞丝无动于衷,韩廖又道,“你不喝也行,你这么一副娇弱病态的样子是没能力反抗我的,你越是虚弱,我越能得心应手。”
他转身走到桌前,将汤碗放下,对姜小黛、素音、姚宴江说,“你们都出去。”
姜小黛和素音对望一眼,没有出去。
姜小黛去端汤碗,到床边喂杜莞丝喝,杜莞丝就是不喝。
素音试了一次,也劝不动杜莞丝。
二人愁苦极了,杜莞丝不是胖人,可也不是瘦人,但就这一个月瘦的不像话,当然,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住在九王府,有天底下最好的医生,有天底下最好的厨子,就算小产了,身子也会养起来,偏杜莞丝抵制吃东西,抑制一切能把身子养好的汤药,以至于越来越瘦,让人看着越来越心疼。
杜莞丝大概是想以此来搏云苏的关爱,就折腾着身子等他,可等来的,是云苏的大婚。
杜莞丝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了。
杜莞丝不是蠢笨之人,她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怀上韩廖的孩子的,无非是云苏在她的避子汤里动了手脚,她不用问府上的医生就知道,所以,她恨,她气。
云苏一心想把她推给韩廖,她偏不让他如意。
杜莞丝闭着嘴不吃东西,姜小黛和素音苦劝半天无用,都是愁着一张脸,姚宴江见了,端着碗去哄她,可杜莞丝谁的面子也不给,就是死死地闭着眼,躺在床上不动。
姚宴江无奈,只得将药碗递给了韩廖,暂时先出去。
姜小黛和素音见了,默默地看一眼韩廖,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等门关上,韩廖端着碗,坐在床边,先自己喝一口,再压着杜莞丝,摁住她的下巴,以嘴喂给她。
杜莞丝呜呜呜地挣扎,死咬着牙关不让他称心,韩廖提气运功,五指一松,药碗从手中飞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远处的桌子上面,落定之后,汤汁分毫未溅,他一手压住杜莞丝的下巴,一手伸进被子里面,去揉弄她的身子,杜莞丝惊恐睁眼,张嘴大叫,结果,嘴一张,韩廖就成功地侵入了进去,将满满的汤汁都喂给了她。
等她被迫地咽下去,韩廖贴着她的唇,慢腾腾地笑,“哦,原来你想我这样喂你。”
韩廖很高兴,又啄一下她的唇,低声说,“好,就这样喂你。”
他起身,去端碗。
杜莞丝大叫,“不要”
韩廖的手刚触上汤碗的边缘,闻言侧过身,挑起眉梢,风花雪月似的桃花眼里逸出咄咄逼人的强势,他说,“要么我喂你喝,要么你自己喝。”
杜莞丝双手抓着床单,恨的牙痒痒,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讨厌
杜莞丝深吸一口气,憋屈地说,“我自己喝。”
韩廖笑着收回视线,端起碗,走到床边,将碗递给她。
杜莞丝伸手接过,不甘不愿地将参汤喝了,喝罢,韩廖接过碗又去倒,杜莞丝看他端第二碗过来,气的怒指着他,“你刚说了,就一碗。”
韩廖挑了挑眉,“你若听话,自是一碗,可你不听话,那就只能多喝几碗。”
杜莞丝气的要炸,“韩廖”
韩廖不理会她的怒火气焰,将碗口抵到她的唇边儿,缀着风情的眼,看着她,邪声魅魅,“莞丝,你要知道,我很乐意亲自喂你。”
杜莞丝被这一句不是威胁却甚是威胁的话给逼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接过碗,大口地喝完。
喝罢,韩廖又去倒了一碗。
有了第一碗和第二碗的经历,杜莞丝这次什么话都不说了,干脆地喝完。
喝罢,韩廖将碗收起来,揉揉她的发丝,笑着说,“真乖。”
杜莞丝一阵恶寒,拍开他的手,倒下去就睡。
韩廖将碗放到桌子上,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这才又到床边,对薄被里的小女人说,“喝了三碗参汤,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杜莞丝忍无可忍地翻身而起,“韩廖,你别太过分”
韩廖无辜,“我哪里过份了是又强了你,还是又睡了你,还是又对你做了十恶不赦之事”
杜莞丝一噎,瘪红着脸瞪着他。
韩廖也看着她,慢慢眯紧眼眸,说,“你不出去,我就在床上与你运动,让你好好消一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