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能保持神智的清晰。
在全部信徒都陷入恍惚状态的时候,黑袍讲师才压低声音,以一种深沉幽邃的语调说道“下面跟着我吟诵幸福真理教的教义。”
这个黑袍讲师再度将幸福真理教的教义吟诵了一遍。
但这一次的教义明显不同。
教义的内容多是暗示信徒为幸福真理教奉献,就算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北川寺只是听了一半就全部明白了。
难怪幸福真理教的教众们会如此狂热。
要是每个星期都参加一次这种聚会,幸福真理教至高无上这个印象,自然而然地就会在这种暗示之下形成了。
可笑鹤田屋还对北川寺说能够在这里见识到真正的神迹。
没有想到她让北川寺最终见识到的却是这种以药物以及暗示之下的神迹。
北川寺吐了口气。
血迹斑斑的银质餐刀。
地毯上洒落的血斑。
胡乱疯狂的信徒。
这就是幸福真理教。
一个宣扬幸福至上的教会。
整个暗示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十多分钟后,熏香已经烧尽,与此同时,新鲜的冷空气流通进来,驱散了那种让人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氛围。
在驱散氛围的同时,有专人过来将餐桌上散落着的高脚杯收拾好,尽量将现场恢复成刚才的模样。
在这种药物已经渐渐失去效力的情况下,在场的信徒已经有人开始醒转。
他们看上去浑身乏力,但表情却是容光焕发,一副幸福快乐的感觉。
北川寺也是在这个时候站起来的。
他学着周围人的样子,装作一副乏力感来。
就在这时,招呼声从旁边传来“北岛先生,感觉怎么样”
不知何时,鹤田屋已经去而复返。
她戴着猫咪面具,乐呵呵地注视着北川寺。
从对方的身上,北川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腥气。
换而言之便是,鹤田屋并没有参加这一次聚会。
但是
北川寺从鹤田屋身上同样闻到了那一抹异香。
那是与熏香、饮料、清水里面的药物一模一样的香味。
看来资深会员的身份在普通成员之上。
他们不用通过自残的手段来获取幸福。
北川寺如此想着,随后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鹤田屋的肩膀,声音无变化道“确实不错,我现在神清气爽。”
“是吧”鹤田屋对北川寺这个回答十分满意。
她继续说道“比起北川御神会那种虚假的教会,是不是我们幸福真理教会的神迹才是实实在在能够触摸到的”
鹤田屋真不愧是喷北川御神会的喷子,在这种时候还不忘抹黑一把北川御神会。
而面对她的提问,北川寺的脸上也是难得闪过一丝笑意。
他略有深意地说道“确实和北川御神会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