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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文康的小舅子王渊很快就被抓到,随即就被投入了百户所大牢中。
在房文康掌权时,百户所内谁都卖他几分面子,谁也没想到这位却被投进了大牢。
随即便是严酷的审问,最开始王渊还能坚持,但轮到第三种刑罚后,这厮忍不住就招供了。
王渊虽为读书人,但不是谁都有那种铮铮铁骨,至少王渊没有。
原本陈啸庭想插手此时,但熊贵死了心要动刑,黄至恩也只能允许了。
因为在锦衣卫的传统中,那些不打算招供的人,只需要动刑就可以了。
最后王渊直接招供,说是自己求到的房文康,才让其帮忙替换答卷。
这个过程,陈啸庭无法去制止,因为这就是锦衣卫的正常执法程序。
拿着的王渊画押的供词,黄至恩便道“看来,有必要找房大人谈谈了”
这话听得熊贵喜上眉梢,他早就等着这一刻了,于是道“大人说得没错,是该把房文康请过来问话了”
黄至恩瞥了熊贵一眼,便道“请到这里来”
熊贵不由错愕,然后问道“难道不是”
黄至恩冷笑道“请到这里来用刑还是供着”
总归来说黄至恩才是领队,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就更要谨慎才是。
即便要审问房文康,也不能在这大牢之内,那样性质就变了。
“去府上拜访一下吧”黄至恩沉声道。
房文康所在府邸,就在的百户所的后面,此时正被熊贵的手下看守着。
进了房文康府上大门后,仆婢们见陈啸庭等进来显得有些害怕,原本锦衣卫该是他们靠山才对。
当黄至恩一行来到正堂,一身蓝色长袍的房文康已等候再此,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普通富家翁一般。
“房大人,王渊已经招供,说是他找到你帮他替换试卷”黄至恩拿出供词道。
但的房文康却连看的心思都无,只听他道“纯属无稽之谈,本官绝不会的做此等违法之事”
于是熊贵道“房大人不承认”
只听房文康冷笑道“什么承认本官什么都没做,承认什么”
“一张可以随意写的供词,就想要定我的罪”这话房文康是冲着熊贵说的。
房文康怒斥道“痴人说梦”
昨日解除职务时,房文康心里就憋了一股气,这时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被房文康训斥一通,熊规程此时也觉脸上挂不住,但心里想互怼却又没那个胆量。
黄至恩便开口道“房大人别生气,我们没说您一定有罪,这不是来向你问明情况嘛”
这时房文康很难有好脸色,只见他坐到了房间上首的椅子上,而黄至恩与陈啸庭便只能在左右两侧落座。
黄至恩问道“房大人,初十科考当天,你都在做什么”
房文康阴沉着脸道“当日本官派总旗蔡洪去了府学,负责科考监督,当日所有答卷也是蔡洪装箱带回来的”
“本官并没有亲自到场,下午的时候便和城内几个大商户喝酒去了,当日喝的很晚才回的百户所”
只听黄至恩接着问道“当晚喝醉了没有”
房文康答道“当时喝的不少,醉了”
黄至恩又问道“当日科考,为何要去喝酒”
房文康愣了一会儿,才道“当日明面上是去喝酒,实际是商讨征收例钱的事”
这个理由很充分,所以黄至恩换下一个问题道“据值守案牍库的校尉说,当天晚上只有您进了案牍库,有这回事吧”
这时候说假话没有意义,因为此事已有人两位证人,房文康是赖不掉的。
于是他索性承认道“当晚去过,但我没有替换答卷”
“那你进去做什么”
这个问题,房文康一时都想不出说法,因为他也忘了自己为何要进案牍库。
“房大人”
被提醒后,房文康才道“当晚上喝醉了,忘了为何要进去”
这时熊贵便道“房大人,自己做得事情,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么”
见着熊贵房文康就来气,可没等他的开口骂人,便听陈啸庭道“熊贵,两位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我说什么关你屁事”熊贵怒道。
陈啸庭就是来搅局的,当即便站起身道“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怎样”
熊贵虽然年长十几岁,但身高还不足一米七,陈啸庭这大高个儿一下站起来,让他有一种被阴影笼罩的感觉。
熊贵没有说话,黄至恩则黑着脸对陈啸庭道“坐下成何体统”
能将熊贵镇住,陈啸庭心里还是蛮爽的。
现在阻止了熊贵的逼问,就到了见好就收的时候,于是陈啸庭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这时,黄至恩继续发问道“当天夜里,大人是一个人进的案牍库”
原本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