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刘阳友,陈啸庭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这大晚上找人本就困难,更何况找刘阳友的人,很可能还不想让人找到他们。
刘建平退到一边后,陈啸庭便对下面问道“方才是谁找的你爹”
毕竟是锦衣卫问话,刘宜城当即回答道“回回大人话,我小人不知道”
陈啸庭面色一寒,然后道“你最好说实话,本官今天已经不想再动手了”
张强被打得半死不活,此时已经被送忘了千户所的大狱,陈啸庭可不想这马上又动手。
听得这话,刘宜城立马答道“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都没过他,老陈老陈开的门,大人你问老陈知道”
刚刚开门的老陈此时脸都黑了,刘宜城这可把他害苦了。
老陈一下跪在地上,连连对陈啸庭叩首道“大人,小人可什么都不知道,小人也不认识这人”
“既然是陌生人,那你家老爷为何就跟人走了”陈啸庭冷声问道。
只有回答了这个问题,一切才能解释得通,否则就是这一大家子人在骗他。
刘宜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得绞尽脑汁想,只有想出一个解释才能过关。
这时,老陈却说道“大大人,当时那人说了句话,老爷便跟他走了”
没想到真问出了东西,陈啸庭当即道“什么话”
老陈答道“那人说,大老爷要见老爷,还拿出了块牌子来,老爷看了后就跟那人走了”
大老爷怎么冒出个大老爷来了转运使衙门里还有什么大老爷
这让陈啸庭想起自己之前猜测,可能这件事的背后,还真有一只大手在操纵一切。
但可以肯定的是,李文志高颜扬曹静三人中,绝对有人或全部参与了此事。
不管背后那人有多么大的势力,要想从常平仓里调出粮食,都需要这三位盖印签押才行。
也就是说,刘阳友在转运使衙门里想要“办事”,还是需要三位上官配合才行。
不管幕后那位是谁,转运使衙门里都有鬼,陈啸庭把鬼抓出来也可以挖出那幕后之人。
想到这里,陈啸庭便问道“刘阳友几年都没去转运使衙门当差,为何却还领着衙门的俸禄”
“这等不合规矩之事能发生,想必刘阳友和衙门里的某位上官,走得比较近吧”
见陈啸庭看着自己,刘宜城马上答道“大人,我爹他和衙门里几位上官关系都好,所以才受几位大人照拂”
听得这个回答,陈啸庭不由垮下脸色,然后道“你妻子长的不错,本官手下弟兄累了一天,借来玩玩没问题吧”
说道这里,陈啸庭从身旁的刘建平使了个眼色,后者露出了男人都懂得笑意。
而站在院子里的其它校尉们,也露出了兴致勃勃的表情,刘建平吃肉他们也能喝口汤不是。
于是,在刘妻惊恐的喊叫声中,刘建平将其从人堆里拖了出来。
刘宜城正想往前拉住妻子,但他本人却被身后来的两名校尉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被拖走。
“大人,不可以啊”刘宜城嘶喊道,随即他肚子上便挨了一脚,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刘建平已经在刘妻身上乱摸,同时发出大笑,看得一众校尉们都羡慕不已。
陈啸庭却目不斜视,慢悠悠道“你爹和转运使衙门里谁最亲近再不说,你妻子可就成别人的了”
刘宜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家很有钱,他只需要花钱度过一生就可以了。
但就在这时,刘母突然站起身道“大人,放了我儿媳妇,我告诉你”
“你知道”陈啸庭反问道。
这时刘母道“先放了我儿媳妇,我就说”
刘母的性格倒是比刘宜城强了不少,这让陈啸庭感到有门。
于是他一招手,刘建平便有些不舍停下手来,在刘妻逃离时还摸了一把对方挺翘的屁股。
刘妻扑倒在自己丈夫怀中哭泣,场面甚是凄惨。
陈啸庭此时笑道“人我放了,你该说了”
刘母便道“我家老爷,和衙门里的高副使历来亲密,当初就是高大人的安排他病退的”
是高颜扬,而且还是高颜扬安排的刘阳友病退,这里面可挖掘的东西就太多了。
总算是打开了突破口,总算是具体到了转运使衙门里具体人身上,接下来就该把火力对准高颜扬了。
但为了更加贴近事实,陈啸庭接着问道“那你家老爷,和高颜扬之间来往多不多”
刘母便道“前几年老爷一直在家养病,只是逢年过节前去高家拜会,只是今年去高家要频繁些”
陈啸庭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可知道,他每次去高家都做了什么“或者说高颜扬让他做了什么”
听到这里,刘妻摇头道“这妾身就不知道了,只是时不时回来会说,他今天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你家做什么生意”陈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