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你们这不是准备挺好的么？”

“凡是都要为自己准备一个万不得已的备选方案。”

冷月的表情也很严肃。

“什么方案？”张兮问。

“需要有一个愿意为姑娘去死的人，来以防最坏的结果出现。”冷月看着张兮回答，并带着期待，希望能够听到他的承诺，“我们每天看似平静，不管是我们，还是姚语姑娘，其实，都已经预想过最坏的结果。”

“抱歉。”张兮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或许是自己这些天的表现让冷月有所误解。

也或许是自己对姚语的告白让姚语有所误解。

事实是，他需要姚语帮自己解开封印，这是他想要接近姚语的因素。也的确他会觉得与姚语在一起，很舒服，让他亲近。

光是这些理由加起来，不值得让他为姚语付出生命。

他有需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他需要用他的生命去完成他的使命，先不说姚语拒绝了他，就是接受了他……正是因为知道她会拒绝，他才会大胆的向她表明心意。

此刻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谈情说爱。

“嗯，很好！”冷月没有失望，反而还露出了一副更加欣赏的表情。

“你是在试探我？”

张兮的心情反倒是还没有能像先前那般的可以置身事外，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