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里”箭师手一碰上大门就知道有人闯进来了,面带警惕,见到付长宁时愣了一下,“是你,花兰青身边的女人。来我家报仇吗”
他记得这个女人,是个眼瞎的。不瞎的话怎么会想不开去当花兰青的女人。
“能换个称呼不你这样会让别人以为我的名字是花兰青身边的女人。”
她叫什么无关紧要。箭师右手虎口微收,无数箭瞄准付长宁,随时能把她扎成筛子。
“胡说,报什么仇。我来给你送竹筒粽子。”付长宁指向牌位,“就在那里,但是它霉变了。”
霉得面目全非,不知道他认不认得出来。
箭师挥袖撤了箭,神色端正,朝付长宁行了一个礼。感激她拿紫米竹筒粽子给他。
插了这么多年,早就霉习惯了。
付长宁说,“我总觉得不太对。竹屋坐北朝南,每日太阳直射两个时辰,粽子怎么会腐朽。”
“你有话就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你娘子似乎是被人害死的。”付长宁一句话似石子扔进平静无波的湖面带起阵阵涟漪,“这种腐朽是怨气带来的,你妻子和孩子若是死于意外,竹屋里怎么会凝结出厚到令竹筒粽子霉变的怨气。”
箭师面色难看,惊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