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儿并非死于难产,而是被害死。”
花兰青脚步一顿,倏地回头看向付长宁,神色惊讶,“你说什么”
他的神情不似作假,付长宁说了竹屋牌位竹筒粽子发霉的事情,“箭师认为害了许舒儿的是你,因为只有你与他结仇。”
“胡言乱语即便我与箭师有仇,那也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与他娘子何干。他娘子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花兰青少见得拧起眉头,对这说法嗤之以鼻。
不是他做的就好。杀儿以报私怨这事儿确实不地道。
“你也觉得是我动得手”花兰青突然开口道。
他语气如常,与平时一般无二。但付长宁就觉得他很在意这个。但凡她敢开口说半个“是”字,他能掀掉她一层皮。
头摇成拨浪鼓,“哪儿能啊。你对上箭师都占两分上风,何必费那个神去杀许舒儿。”
付长宁偷觑花兰青,他一听这话皱起来的眉头舒缓了几分。垂眉敛目思索许舒儿之死。
湖心小筑。
付长宁跑了一天,屁股在凳子上还没坐热,房间门被敲响了。
“你来的正好,这只八宝鸭子半只给你,另一半留给程爹、程一观补身子。”付长宁招呼小断指。
小断指眼前一亮,喉头上下耸动、咽了咽口水,满心欢喜接过八宝鸭子。
“不是让你陪着程一观吗你怎么跑过来了。”
小断指视线压根没离开八宝鸭子,舔了舔嘴唇,“程一观醒了。”
“真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点儿说。”付长宁翻出压箱底的木盒子,抽走一张契约书快不离开。她今天一定要让程一观成为她宗门的弟子,哪怕是按头让他在上头签字。
花兰青随后跟上。
他大概意识到了,他对付长宁与其它人过从甚密的事儿会有一点儿不满,而这种不满说明他开始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