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那一分究竟有多少。
“别直勾勾地瞧我,我可是大男人。你的行为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付长宁听到动静,提着裙摆跑过来。上下打量他,没见到什么伤,才放下心来,“回来就好。我知道了一些事情,进来说。”
花兰青顿了一下。
回来就好四个字他听过无数次,可今天,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说。
这人是他的娘子,是他女儿的母亲,也是他的家人。
箭师也是他的家人,可她与箭师不同。她与他共同拥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孩子是世上唯一与他血脉相连之人。而她,是牵起他与孩子的纽带。
做事归来,无论是合作之人还是相杀者,无一例外会问他怎么样。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事”上,花兰青不过是“事”的附属品。
只有她从头到尾只关注“花兰青”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