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斥责龙衣卫行事无状,但倒霉的是你自己啊,抄家入牢受刑,可都没人能替你。
朱咏家的小门庭暗夜里不知有多少访客了。
还有自曝湖州夏汛贪腐的户部侍郎,拉了那么多人倒霉,他虽然还住在牢房里,但家人平安无事,据说将来出狱也能得到优待,说不定皇后给他赐个外放官
据说拱卫司在各地也要设置衙门。
在太傅手下当个唯唯诺诺的侍郎,还是在皇后手下听差一人之下,朝官之上,对很多人来说,还是后者更好。
所以看到皇后和太傅吵架,朝官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冷笑旁观,而是卷入其中也掀起了一阵波动。
就连谢燕芳也盯着这件事,当听到谢七爷眉飞色舞说“皇后把太傅几本奏章给扣下了”时,谢燕芳也笑了。
“皇后怎么说”他饶有兴趣问,不待谢七爷回答,又自己道,“皇后是不是说,太傅是监国,但监的是大夏的国,本宫作为国后,看到太傅监国不合理,自然要过问”
谢七爷哦了声,点头“还真是这么个意思。”又好奇问,“你教她的”
谢燕芳道“阿昭小姐当皇后哪里用我教,她聪明着呢。”
这个皇后的确聪明,做事又吓人,谢七爷始终是不喜欢,问“那接下来做些什么还是观望吗”
谢燕芳道“接下来就可以让我们太傅尘归尘土归土了。”
终于要解决这个邓弈了吗谢七爷一喜,忙坐直身子,但谢燕芳没继续跟他说话,而是对外边扬声唤蔡伯。
蔡伯手里拿着一叠书信,从外间走进来,还在眯着眼看,一边问“公子要什么”
谢燕芳问“于商最近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