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马寨的青袍寨主派人几乎把整个山涧都找遍了,始终是一无所获。
手底下的修士纷纷叹气“怪事这小子能逃到哪儿去咱们的护寨大阵笼罩方圆数十里,连虎涧峡的水域都封死了,是绝无可能逾越的。”
众人点头称是,他们久居驻马寨,对自家的护寨大阵信心十足,别说是困住一个筑基三层的修士,就是金丹老怪,一时半刻也休想破开
青袍寨主皱起眉头,沉声道“此子一定凭借着水隐术躲起来了,继续搜加强虎涧峡和山涧水域的防备,务必给我抓到这小子的所有五阶灵兽。”
众人轰然应诺,正要严阵以待,时刻巡查山涧水域。
然而就在这时,驻马寨坊市乱成了一锅粥,来这里交易的数百修士惊慌失措,不知驻马寨的寨主为何要启用护寨大阵,连同整个驻马寨都被困在大阵中,误以为寨主起了歹念,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彭寨主,你这是何意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
“是啊彭老寨主,我们都是常来驻马寨坊市的熟客啊,很多都是本地修士。你收拾远来的修士,我等并不敢反对,但你连我们一块囚禁起来,这算什么”
面对来此地交易的修士们的质疑,一身青袍的彭寨主只得连连拱手,陪着笑脸道“众位稍安勿躁,只管在敝寨多停留些时候,待我们抓到这个奸细,自然会放大家伙儿出去。如果冒然开启了护寨大阵,那奸细携带有许多灵兽,实力不可小觑,非趁机逃出去不可”
彭寨主为了防止这数百修士哗变,只得连哄带骗,把叶凌诬蔑为试图潜入他们驻马寨的奸细,他又为了安定人心,命驻马寨的各大店铺举办交易会和拍卖会,把压箱底的宝物展示出来,好让这数百修士安心呆在驻马寨坊市。
此时,山涧深处的淤泥底下,叶凌早已用鹅卵石阵盘隐藏起来,躲过了驻马寨修士的一次又一次水底巡查。
叶凌生怕涧底的泥沙太松软,倘若驻马寨修士寸土都不放过的搜寻起来,倒不容易应对。
于是他命冰岩兽和赤火青尾豹顺着阵盘下松软的泥沙挖洞,一直沉降下去,几乎潜入了涧底五六里,碰到了坚硬的六阶石岩,这才停止。
之后,叶凌又命冰岩兽填上泥沙,封死上面的洞道,又让冰蝶去扇动冰风,彻底冻住了洞壁,只留下周身十几丈方圆的地底洞府。
一切都布置妥当后,叶凌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上面有鹅卵石阵盘遮掩,中间的泥沙厚达五里,他们就是彻底放干了山涧水,在山涧的淤泥里到处开挖,挖个十天十夜,也未必能找到我的所在”
想到这里,叶凌寒星般的眸子中泛出了冷酷之色“如今叶某身陷囹圄,正好在这地底洞府闭关反正我离着突破到筑基四层不远了,有极品百脉灵丹辅助修炼,晋升到筑基中期,何须数日到那时候,我的所有灵兽都可以进阶到六阶驻马寨的筑基修士再多,又怎能挡住我的步伐”
叶凌压下了对驻马寨的满腔怒火,吞下两枚极品百脉灵丹,心无旁骛的进行日常修炼。
等到叶凌运转过大小周天,彻底吸收了这两枚极品百脉灵丹的灵气后,随即又拍出了大量的极品灵草灵果,堆满了十几丈大小的地底洞府,令这里的灵气骤然浓郁起来。
叶凌就在这自制而成的灵气浓郁之地,继续盘膝打坐修炼。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叶凌隐隐触碰到筑基四层的边缘。
而这时的驻马寨,几天来都寻不到叶凌的踪迹,不仅坊市里的众修士很有怨言,连彭寨主的手下都整日里抱怨,搜寻的太辛苦却一无所,甚至很多人都在怀疑,是不是叶凌早跑了,他们还像傻子一样的日复一日的寻找。
尤其是驻马寨地势险要,位于从东往西的要冲,从木傀仙门和巨木城方向逃来的修士,大多都要经过驻马寨,而护寨大阵一直不开,他们就一直进不来,只能绕远数万里,从别处折往东行,更是引起了过路修士的不满。
彭寨主每天忙上忙下,安抚了驻马寨中的修士,还要与护寨大阵外的过路修士对峙,不过他终究是老而弥坚,对搜寻叶凌之事十分顽固,顶着巨大的压力,依旧是每天布防,等待叶凌上钩。
又是三天过去,驻马寨里的修士望眼欲穿,聚集了上百人前来找彭寨主论理。
“整整七天过去了彭寨主,你到底放不放人”
“这些天来,护寨大阵外聚集的路过的修士越来越多,天天骂阵,连我们这些无辜的来此地交易的,也被骂的狗血喷头。如果彭寨主还不打开护寨大阵,惊动了附近的金丹老怪,我看你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身青袍的彭寨主这七天来,着实憔悴了不少,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强装笑脸道“众位别着急,已经等了七天,再等几天又有何妨我们驻马寨非但不收你们的住店钱,每天给你们倒贴两百灵石,还不够么咳咳,诸位放心,老夫倒要看看,那身着月白缎长衫的小子还能忍耐多久”
众人见彭寨主是铁了心和那小子较上劲了,又不便和他们驻马寨驻守修士撕破脸大打出手,只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