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小女孩。”

“小姐，他出去了”

杜明芳低着头，走进了杜蔷薇的书房。

“去哪了”

杜蔷薇头也没抬，专心的注视着手中的平板，处理着手下汇报而来的各种信息。

只是。

她的眼神看似专注，实则聚焦并没有落在平板的荧幕上，而是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去约会了”

监听了秦洛昇电话的杜明芳，嘴角抽了抽，将头颅低得更低，完全不敢看自家小姐的脸色。

作为杜蔷薇的心腹，杜明芳自然对于自家小姐的脾性十分了解。

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真正接近过自家小姐。

除了

那个男人

真是冤孽

上一次突袭，准备以泣魂的身份去寻求合作，甚至是威逼秦洛昇加入己方阵营，可就是那一次，不可控制的巨变发生。

自家高傲的小姐，了

而且还是被强迫的。

小姐选择了忍让。

看似是为了大计，为了从小以来一直的抱负，为了挣脱那个家，摆脱那个大是杜家家主，小是小姐父亲的男人，

实则。

杜明芳很清楚。

自家小姐的确很能隐忍，但这方面，绝对是底线中的底线。

可小姐却真的忍了。

不仅如此。

还寻求合作，给予了那个该死男人以前从未有过的巨大方便，甚至不惜冒险，动用了隐藏力量，弄出了好几条人命，其中一条，还是林家的旁支子弟林明州。

这帮助。

已经超出了所谓合作者的界限。

昨天。

更是让她听了一晚上的墙角。

她很清楚。

小姐已经变了。

到底还是成为了一个女人，正在经历一个女人该经历的心灵历程。

“谁”

果然，听到“约会”两个字，自家小姐的语气变得冰冷了起来，她知道，这是小姐生气时的表现。

“苏氏集团大小姐，苏莜苒”

杜明芳连忙回道。

“是她”

杜蔷薇神色一凛，看了一眼头颅差点埋进胸口的杜明芳，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收拾了一下心情，恢复了心态，语气淡然的道“我知道了，不用管他，你下去吧”

“是”

杜明芳二话不说，直接应声退下。

关上房门后。

杜明芳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背上传来一股冰凉感，竟是不知不觉间，已经冷汗浸湿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