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到自己去死吗”
刚才见面时村长僵化,已经只剩僵尸的本能。但今天早些的时候,卫洵还被村长叫到过房里,当时他虽然一直都在咳嗽,但说话却还算正常。
卫洵心里有了猜测,但他不打算再去村长床下暗道去一探究竟。
卫洵站起身来,兴致勃勃“走,趁现在去看看萍萍,也不知道苗芳菲有没有把我的银手镯送到萍萍面前。”
他看了眼时间,颇为恶趣味道“从芳芳那里夺回的手镯,萍萍一定会喜欢的。”
“萍萍见了这银手镯后发疯了。”
旅客那边,受伤最重的苗芳菲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脸色因失血过多苍白,声音透着虚弱,苦笑道
“很突然,谁都想不到。”
按照苗芳菲和石涛原本的推测,阿桑阿文两个切壁村原住民,肯定会维护婚礼,阻止一切引导萍萍私奔的可能。因此在切猪肝前,苗芳菲先吸引它俩仇恨,石涛以最快速度把猪肝里的银镯挖出来交给萍萍。
然后他俩人再视萍萍的反应决定接下来的行动。
“但我把银镯拿出来的瞬间,就无法再动了。”
石涛无奈,他裹着冲锋衣,浑身还觉得冷般在打颤,苍白脸色不比苗芳菲好看多少,神情复杂得很“特别绝望,特别悲伤,就整个人都懵了的感觉。”
“我们被萍萍的情绪裹挟,看到了一小段她的记忆。”
苗芳菲眉心紧蹙着,似是仍在纠结什么,简短道“我看到这支银镯,戴在另一个女人的手腕上。”
“对,我看到阿诚和另一个女人幽会。”
石涛补充“是第三人的视角,就是萍萍的视角。”
“什么”
林曦失声,不敢置信“阿诚,阿诚他”
“阿诚不忠,被萍萍发现。”
苗芳菲沉吟道“那些悲伤,痛苦,绝望,都是当年萍萍的情绪。”
说到这,她顿了顿“可是”
“阿诚手里确实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银镯。”
许晨道“他来厨房找我们的时候,银镯还在他的手里。阿诚说银镯是他与萍萍的定情信物。”
“男人戴什么银镯。”
郁和安嘟囔,确实是这个理。那两枚银镯一模一样,总不能阿诚也戴女式银镯吧。
“太凶险了。”
许晨摇了摇头,重复“太危险了。”
是啊,本来以为是给萍萍送定情信物,谁知道阿诚是个大渣子,这定情信物不止萍萍有一个,另一个女人也有一个。反倒刺激了萍萍。想到这许晨都觉得苗芳菲和石涛命大,竟然还能活下来,没被厉鬼萍萍直接咔嚓了。
“阿诚这条线是欺骗性很强的错误路线。”
他这么说时,苗芳菲和石涛却古怪了一眼,被许晨注意到“怎么了”
“不,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苗芳菲犹豫,似是在斟酌该怎么说“按理说,我和石涛该九死一生才对。但奇怪的是,我们除了感受到萍萍当年的情绪,以及看到部分记忆片段外,并没有遭到萍萍其他的攻击。”
“对。”
石涛心有余悸道“萍萍还杀阿桑阿文。”
石涛想到自己苏醒后,见萍萍微笑着把银镯戴到手腕,边唱边用剪刀剪掉阿桑与阿文头颅,鲜血喷溅的场面,就觉得不寒而栗。
但萍萍确实没有再攻击他们。
“这么看来,倒像是你们做对了。”
“对,确实是这样。”
正如苗芳菲他们之前分析的,破坏婚礼,他们的敌人将会是切壁村人。厉鬼萍萍杀了阿桑与阿文,从现实来说,就是苗芳菲和石涛的选择,让萍萍满意。要知道当时情况可是极为凶险,纸人化的阿桑阿文实力极强,纸刀都已经贯穿了苗芳菲的身体。
“我原来只是猜测,听你们这么说,倒是明白了。”
许晨缓声道,他将一张染血破烂的纸展示到众人面前。正是苗芳菲他们带回来的纸刀,打开来看就能见到商上面有字。
字并不多,短短五行,讲述的是个少数民族的故事。大意是一对男女相爱,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男人给姑娘买了昂贵的首饰表达心意。姑娘高高兴兴戴上,却在一次集会上发现,同村的女子戴了同样的首饰。姑娘询问后发现那女子的首饰同样是男人送的,姑娘悲伤极了,终日以泪洗面,后来
黑字写就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翻过纸的背面,却又几个血写的猩红大字。
男人看清自己的心意,愧疚无比,和同村女子一刀两断,带回了首饰,送给姑娘
“阿诚带给萍萍的银镯,是他从另一个女人那里夺回来的。”
许晨轻声道“这故事还没有完。”
果然,在那一行血字下,又有两行黑色的蝇头小字。
姑娘再次选择相信男人,决定与他私奔。但在约定好的今天晚上,男人却并没有来
“场景重现,这是,重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