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丁一差不多被搞崩了,应该是玩傀儡的那家伙。”
“我早想把匹诺曹大卸八块了,我养的铁尸还却颗木头操,他们怎么还在握手。”
茅小乐不屑发狠话,随后不满道“时间有点长了吧,怎么还这个握法”
“你这还管啊,一个模拟引路人而已。”
王澎湃啼笑皆非,看直播屏上卫洵和鹰笛传人握手,还是十指相握起码握了有一两分钟了,心里也是嘀咕。
卫洵应该是发现鹰笛传人有问题了吧,也是,模拟引路人就跟个nc似的,看不出来问题才有鬼。
那这是在试探对方的实力情况要不然怎么握这么长时间
“我都还没和三水老师握手我今天出门前用无根水洗了三遍手。”
茅小乐抱怨道“队长这也不管管一个傻子模拟人又不懂得松手,别跟三水老师握到地老天荒阿嚏阿嚏阿嚏”
茅小乐突然打了一连串喷嚏,根本停不下来,王澎湃在电话那边听都觉得脑瓜子疼。
“操,谁在背后骂道爷,我倒要算算。”
终于茅小乐停下来,嗓子都给打哑了,他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要害他,说着掐算却也没有直接动手。
笑话,要是真有谁在背后骂他就能让茅小乐打这么长时间的喷嚏,那茅小乐算了才更出事。
“哎他们终于松手了。”
王澎湃也清楚,为了不让茅小乐恼羞成怒,他提都没提这茬,直接转移话题
“嘿,我就说队长会出口。”
“吼”
白狼王一声不耐暴躁的低沉咆哮,打断了卫洵和鹰笛传人的对视。卫洵顺势收手,见白狼王横过身子挡在他和鹰笛传人之间,若有所思,微微一笑。
刚才在握手时卫洵问了许多问题,如你是怎么获得金翅大鹏鸟血脉的,恶魔在哪里,你是怎么和他对上头的。但是鹰笛传人没有回答。卫洵没感到他脉搏跳动,他的身体也冰凉如死尸。
而且鹰笛传人皮肤上原本有的,如羽毛般的肉鳞凸起也全都消失了。
果然有异样。
“吼”
白狼王又是一声咆哮,仿若催促。刚才一切发生的太快,从杀死魔羊到现在不过五分钟。但从色林错湖畔激荡而来的浓黑魔气越来越重。
雷鸣暴雨声中仿佛有神魔恶鬼的凶悍咆哮,大地剧烈震动,好似整个黑石祭台都要彻底倒塌。色林错的湖水一刻不停地向外涌去,宛如大暴雨引发的洪水,顷刻间就淹没了湖边的荒地,淹到了黑石祭坛之下。
“那带大家撤离的事就拜托了。“
鹰笛传人仍是不回话,似乎除了离开,撤退这几句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卫洵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和白狼王一起走向祭台顶层。刚登上台阶时他猛然转头,凝望鹰笛传人,就见他还站在原地,嘴角却微微翘起。
像是在看着他笑。
是被旅社控制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取代了
左右与旅社有关,身为队长,卫洵能感到些微的旅社气息。也许是旅程还没结束,鹰笛传人没了,旅社为了他们在和多灾多难的旅队,又模拟了一下引路人也说不定。
但卫洵总觉得鹰笛传人身上有点怪。白狼王刚才隔开他们两人,警惕却没有攻击,也能说明一些事。
难道说也有可能
如果那样的话,就更不用担心鹰笛传人了。
见他笑,卫洵也回了个热情洋溢笑容,还冲他挥了挥手,随后才转身继续登顶。
之前殷白桃告诉他祭台内部是中空的,有内外祭台之分。之前巫女们被恶魔开慧的地方就在内祭台里,但究竟在哪,怎么走,殷白桃说不出来。
巫女们是被蒙着眼睛带进去的,等快到地方解了蒙眼布,又很快被迷惑神志,浑浑噩噩分不清东南西北。
徐阳倒是说得更清楚,他本身盲眼,没人会去在意他是否窥探到秘密。却不知徐阳有称号在,盲人感知的称号虽然要有盲杖或导盲犬才能起作用,却没有限制盲杖的材质。
徐阳在侍奉黑羊时曾跪在地上,给它擦洗羊蹄。擦完后他握住羊腿往下放,羊蹄与大地敲击时,周围一切建筑的构造便全部了然于胸。
这祭台是中空的。
卫洵走到最高层祭台,转了半圈,从边角处抬起块巨型黑石,露出个漆黑洞口。暴雨一刻不停的下,水流下来涌进洞口,哗啦啦像个小瀑布。
这洞口不大,成年人不可能进去,但这是最近的入口。
“来找我,从别的通道。”
卫洵丢了团魔火下去,阻隔水流同时映亮黑暗,他拍了拍白狼王的脖子“你会找到我的,对不对。”
就像雪豹一样,在象雄遗迹里找到另一条通道出路。
说罢卫洵就变成了小雪豹,把掉落的衣物全都收到狐崽腹内,雪豹幼崽灵活躲过白狼王的阻拦,直接钻进了入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