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铃人,你肯定也想到了。”
“现在你体内大半蝴蝶碎片都进了醉美湘西信物里,我觉得或许可以一试。”
“太冒险。”
一直当哑巴的卫洵终于开口,声音略显沙哑。他定定看向安雪锋的眼睛,一如过去,安雪锋眼神平静,眸中只有坚定与关心,没有任何犹豫彷徨,反倒是他在犹豫。
“我们都不怕冒险。”
安雪锋缓声道,怜爱吻了吻卫洵的鼻尖。
……
当安雪锋吃下半片花瓣后,一切就变得不同了。卫洵从没有那次感受到心脏如此剧烈的跳动,仿佛灵魂都在激烈共鸣,有什么正呼之欲出。这和嬉命人吞噬花瓣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和安雪锋深度联结,灵魂相依,互为半身。安雪锋吃下花瓣从某种意义上讲就相当于卫洵触碰到了花瓣,但却又不是卫洵自己吃下花瓣,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危险。
但对安雪锋来说很危险,他并不是吞噬花瓣,融合花瓣的力量,只是把它吞下去,暂时染上了花瓣的气息,来全力钩动卫洵灵魂最深处的污染。如果安雪锋的实力不够,他很可能就会被花瓣污染侵蚀,而他在对抗赛中接触过深渊字符在内的太多污染,他亲身斩碎了污染源,他本身精神就已经被污染到又快接近临界点。
危险,这是在冒险。
他甘愿冒险。
墙壁上挂着的唐卡绽放出柔和光亮,上面的神佛像是活过来一样怒目圆睁,隐藏住安全屋内隐隐弥漫开来的污染,两人间的阴影中有触手探了出来,共同加入这场冒险。这里不是旅社驻地而是现实,按常理说主事人无法过来。但安雪锋选的这处安全屋算是在梅里雪山这处极危景点的边缘,梅里雪山的污染非常强大,能承受住他和暂时的融合。
卫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激烈吻到了一起,疯狂的渴求,用力的亲吻,贪婪搜寻着花瓣的气息,安雪锋坐在桌上,而卫洵则主动坐到了他的腿上,身体前倾用力,就像咬住了花蕊上,那是长得过分的,滚烫的雄蕊,让蝴蝶为之沉醉,连带着因失去部分花瓣引来的痛苦都像被治愈了一样。看着卫洵沉迷的目光,安雪锋眼神幽深,多了些病态的占有欲,触手悄然推开了他们身后的窗,冷雨顿时随风袭来,带来泥土潮湿的气息,带来山野间原始沁凉的寒意,如同他们在野地里,在山林中,在白皑皑雪山环绕间,在大自然的注视下深度相连,让天地知道他们在一起,无法分离。
耳畔的雨声仿佛变成了呓语,眼前一片五光十色的幻彩,空气都变得稀薄,卫洵感觉自己像是高原反应发作,心脏随着每一次跳动隐隐作痛,灵魂最深处的污染终于被花瓣的气息勾了出来。一瞬间卫洵垂落的脚背紧绷,抵住安雪锋的腿绞缠,脚趾蜷缩在了一起,颤抖着,水液顺着雪白如玉脚趾尖滑落,掉到地上,像是从窗外潲进来的雨,但很快触手缠绕上了脚趾,吮掉水痕。
由花瓣引动的污染最终由花瓣引出,终于被警官逮捕,然后在一次次的深度联结下消磨干净,但这并不是终止。当安雪锋再把花瓣咳出来收好后,他力度有些失控,按得卫洵腰后青青红红,卫洵的污染纾解好了,接下来就轮到安雪锋了。
雨下了一整夜,一直到天明。十月二十五日清晨,太阳终于撕破黑暗,照常升起。阳光落到卫洵的眼皮上,睫毛抖了抖,他还坐在安雪锋的腿上,感受到安雪锋沉稳有力的呼吸,下巴枕着他的肩头,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安稳,抬起眼皮,卫洵疲倦餍足向外看去,就见到这窗户视野非常好,正对着远方的梅里雪山,橘色日光映照在白雪覆盖的山头,一片金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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