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坐在椅子上,挂着一丝坏笑,说出这样一句话。
“跪下。像小狗一样爬过来,给我垫脚。”
好耶
太棒了
义行在心底发出欢呼。
然后,便因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而深深感到痛苦。
这种事,他是没法向绘里奈提出来了。毕竟那真的太丢人了,他都能想象到自己在提出请求时会羞耻到什么样了。
而且,大小姐大概率会一边骂他变态,一边红着脸揍他。
他希望有一天,主人可以主动下一下他求之不得的、被人看到就会当场社死的命令。
只要两人偷偷在家里玩,那么把主仆关系往更深层次发展到什么程度,都是没关系的。
说不定还可以让他过一把当主人的瘾呢
绘里奈也有女仆装的,不拿出来用一用,就有些太可惜了吧
实际上,义行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很不成熟的。
不仅是因为绘里奈不大可能愿意互换身份,也是因为他如果真当了主人,那应该是相当不适应的。
这种事,好好脑补下就知道了。
那个天天被自己叫主人的大小姐,突然穿上女仆装,开始带着羞耻与不甘,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叫他主人
义行陷入了沉思。
他切鱼的刀,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啊这
怎么想都很爽的样子
大小姐居然变成女仆
谁能挺得住啊
不不,不对义行连忙在心底提醒自己会觉得爽,不过是幻觉罢了
真的被绘里奈叫主人,一定会让自己非常尴尬的会浑身不自在
甚至还会产生一种想要马上跪下来求主人惩罚的冲动
当然,惩罚是一定要用脚的。
对义行来说,只有主人毫不留情的踩踏,才可以宽恕他的罪孽。
义行镇定了一下心神,洗干净手后,走进厕所,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冷静了一下。
十五分钟后,他重新推开门来,已然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沉着。
他这一刻钟里,不断在思考。
最终,在经历了一番内心的激烈奋战后,义行终于明确了自己的想法果然,女仆款的绘里奈,也就是换换口味,靠这新鲜感图一乐。
他的真爱,还得是主人款的绘里奈
当然,虽然他内心已经因为这番哲学思辨而得到了平静,但绘里奈和小姬的眼神都怪怪的,还是让他有些动摇。
绘里奈的眼神有些嫌弃,但这还好。属于一般范畴。
但小姬的眼神反而让他相当不安。
那是看穿一切的眼神。
平静无比,甚至有点温柔,透着一股“我很理解”的感觉。
但就是这种眼神,才让他心虚。
甚至仅仅如此还不够。
补刀大师小姬举起的笔记本,才真正是一刀暴击,直接破防了义行的心灵,让他感到欲哭无泪。
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
我懂的
小姬用左手举着笔记本,右手则挺起了大拇指。
同时,还朝义行点了点头。
不要啊
义行看着这一幕,感到心底的羞耻感快要压制不住了。
既然懂就不要说出来啊
你这样我岂不是更尴尬嘛
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不是更好
“呐,屑仆人。”绘里奈微皱眉头的问道“你刚刚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就是小解了一下。”
“哈啊你小便要十五分钟吗”绘里奈气得踹了他一脚“把我当白痴哦还是说你尿不出来了”
“不不,大小姐,你听我解释刚刚是口误”
犯这种低级错误,义行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总而言之,他连忙换了个说法。
“刚刚我说错了。其实在大解”
“可是雪风丸刚刚有跑到厕所门口闻味道来着。”朝仓笑嘻嘻地说道“她跟咱说里面完全没有臭味。而且也听不见大条落下来的声音哎。啊,你知道大条是什么吗其实就是”
“停我懂这个方言但不对吧她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啊”义行指着那只正摇着尾巴傻笑的大白狗,吐槽道“你连狗语都懂吗”
“咱和雪风丸心意相通,咋能听不懂它说什么啦”朝仓用手扒拉着雪风丸q弹的兽耳,自豪地说道“雪风丸的耳朵,就是咱的耳朵所以四舍五入,咱就也是兽耳娘啦”
“啊这。”义行愣了一下,听到雪风丸又叫了一声,便立即涨红着脸问道“那你说说看,雪风丸刚刚说了什么”
“咱当然知道了她说汪。”
“”
义行几乎要被气笑了。
“所以果然你还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吧”
“咱都说了能啦。有些时候雪风丸真的就只是叫一声而已,没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