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鸿“说到折断笔尖后将它丢掉嗯,让我想起我们国家古代也有丢笔这种事了。”
梅鸿“古代很长一段时间里,批准死刑都是用的朱批,也就是红墨。判官会在各种项目上画圆画叉。把所有犯人的项目都批完了,这最后一笔就朝外撇,然后扔到地上。”
梅鸿“下落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晦气,要躲着。可笔一落地,衙役们就都来抢。因为据说拿回家给儿子开蒙,这小子以后就能中状元。”
梅鸿“但那是因为当时习俗如此,避避将死之人的晦气。可不觉得判死刑是什么罪恶的行为。”
梅鸿“别误会,没有抬高我故乡文化的意思。因为这一套仪式基本可以算迷信。”
克莱德“呃,基本就是说不能确定真的没效果吗”
梅鸿“谁也不知道。为现在判死刑没人扔笔,还不是没什么事。而那些得了判官笔的小孩,又有几个能当状元呢别说状元,怕是连个举人都中不了。”
梅鸿“有空琢磨这些玄学,还不如多读读书。比搞什么稀奇古怪的仪式有用一千倍。满脑子只想着拜文曲星和文殊菩萨也没什么意义。知识只靠求是求不来的。还是得脚踏实地。”
克莱德“虽然不是很懂举人、文曲星什么的是什么意思但梅鸿先生意外的很务实呢。”
梅鸿“这很值得意外吗”
克莱德“有点。因为明明你是秘法师这种人一般都挺信玄学的啊。”
梅鸿“你对秘法师误解太多了。秘法也是和普通法术一样,要严谨研究的。”
克莱德“哎是吗”
梅鸿“是。”
梅鸿“好了,不谈这个。你快点去洗漱,吃完早餐咱们就得出发了。还记得今天要去哪吧”
克莱德“嗯国立图书馆对吧。”
梅鸿“”
克莱德“到底对不对嘛”
梅鸿“对不对你心里还没数”
克莱德“你这话说的我心里要是有数还能问你吗”
梅鸿“啧。”
梅鸿“上次有人这么理直气壮的反问我,还是”
克莱德“还是上次的事”
梅鸿“嗯,确实。你可真聪明。”
梅鸿“来,给你摸头奖励。”
梅鸿突然抬起手,往头顶砸了一拳。
克莱德“哎呦”
克莱德“疼啊你个大笨蛋这哪是摸头”
梅鸿“我也疼。”
梅鸿“但更多的是心疼。”
克莱德“我怎么不觉得你在心疼我”
梅鸿“我确实没心疼你。而是在心疼我自己。”
梅鸿“为什么我选人这么不谨慎,弄了个这么傻的妹子当容器。”
克莱德“嫌我傻你就走嘛明明是借我身体住着,还那么嚣张”
梅鸿“你怎么有底气说出这种话的明明你才是该感谢我多一点的人吧”
梅鸿“虽然知道你记性可能不太好,但你昨晚才被我复活吧现在就忘了救命恩人”
梅鸿“我希望我们保持平等互助的关系,不希望让你时刻记得是谁欠谁一条命。”
克莱德;“呜我记得嘛。” 克莱德“就你聪明好吧老嫌我笨”
梅鸿“我比起你确实聪明太多了。”
克莱德“别扎我心了咱们说点别的不行嘛”
克莱德“比、比如你刚刚说到那个呃上次什么来着”
梅鸿“上次有人这么理直气壮的反问我。”
梅鸿“那次是我在打o。有队友玩得很坑。一直死。所以我就问他到底会不会玩。”
克莱德“然后”
梅鸿“然后他喷我是sb,说他会不会玩我还看不出来嘛,会玩能是这个战绩”
梅鸿“想起来就觉得血压有所提高。”
克莱德“但鬼魂没血压吧”
梅鸿“你到底是要跟我杠一早上,还是去把你那头金发好好洗一洗,梳得漂漂亮亮的”
梅鸿“你一晚上翻了得有一千多个身。头发都乱糟糟的了。”
梅鸿“哦,还顺便踢了六七次被子。能不能老实点。”
克莱德“我、我才没踢醒来时被子是好好的”
梅鸿“那是因为我帮你盖了。小笨蛋。”
克莱德“那、那我怎么没醒”
梅鸿“因为你睡得跟一具死尸一样。”
克莱德“这、这种比喻总觉得有种想不明白如何表达的槽点”
梅鸿“好了别废话,快去洗漱。”
克莱德“这么催着我洗漱,你是不是就想看我洗澡”
梅鸿“呵。”
梅鸿“自作多情。”
克莱德“呃,不知道该安心还是该觉得伤人喂,你别用那种仿佛在评价肥婆一样的口吻嘛”
梅鸿“你想让我表扬你什么身材还是长相”
克莱德“都可以啊照顾下女孩子纤细的心灵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