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这见这阵仗也是挑起了眉头,
“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如此煞费苦心为难贫僧”
那“楚氏”笑道,
“大师父自己做了甚么,难道不知晓么,你手上人命无数,犯案累累,俘虏良家妇人,你做的事儿,任是哪一件拿出来都够砍头的了”
说罢一声暴喝道,
“释空,你的事儿犯了,今儿便是你伏诛之日”
“楚氏”说着话当先便向释空和尚扑去,其余人等见状也是刀枪棍棒齐齐跟上,这些人乃是魏国公府豢养的高手,平日里时常在一处互相切磋,早练得十分默契。
这厢一帮人围上来,却是只四人上去与那释空和尚缠斗,剩下的人守在四面,以防那和尚逃走。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释空和尚与那四人一交上手,心里便是一惊,
“这帮人的武功身手是个个不低,且看似南拳北腿,各有套路,却是隐隐之间互为依持,四方呼应,分明就是一种阵法,这帮子人是甚么来头”
释空和尚本就是心狠手辣之徒,这么些年在和尚寺里也是压抑了许久,见这情形非但不惧倒激起了戾气,当下是大喝一声,身上僧袍鼓涨至极至,刀剑击在上头竟是传来砰砰击打之声,震得人虎口发麻,那“楚氏”见状对众人喝道,
“小心了这和尚的气功已可由内发外,十分厉害了”
众人见状也知了得,当下却是招式一变,开始绕着和尚游走起来,饶了他内功再厉害,总有用竭之时,他们人多势重也不急于一时,便打算着用缠字决
释空见状反倒是急了起来,这时间拖的越久,那便是对自己不利,如今他也顾不得追究楚氏去了何处,还是自己保命要紧
当下是眼中血红一闪,大吼一声当先向那“楚氏”扑了过去,释空脚尖连点,几下晃过了拦在身前的二人,伸手便向那“楚氏”拍去,“楚氏”躲闪不及,无奈之下只得翻掌相迎,
“砰”
二人双掌相击,发出一阵劲气碰撞之声,“楚氏”应声飞了出去,却是直直飞入了客栈之中,
一阵乒乒乓乓之声响起,想来是撞坏了不少大堂之中的桌椅,那释空和尚却是在半空之中一个翻身,倒飞了回去,不等他落地,后头便有刀风袭来,他是头也不回,反手便弹在了那刀锋之上,将后背的钢刀弹开,身子已稳稳落在地上
这一帮人见状,都暗道这和尚果然厉害,怪不得二公子让他们将家伙事儿都带齐全了,初时兄弟们还不服气,想着凭着他们兄弟的本事,还对付不了一个和尚么
这厢个个都是暗中存了较劲儿的心思,有心要在二公子面前显一显身手,没想到这和尚果然厉害,只一招便将人给震飞了
正这时有人低声喝道,
“都让开,让我来”
说话间,却是跳出一个身形中等,面容扑实的汉子来,正是那万金全,万金全上来一拱手道,
“大师父,久闻大师父本事了得,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万某这厢讨教了”
释空见了万金全却是有些眼熟,想了想道,
“你是魏国公府的人”
当下是眉头一皱,
“贫僧与魏国公府的人素无来往,更是无仇无怨,你们为何要围攻于我”
万金全道,
“大师父早年所作所为且不必讲,只这一回抢虏良家妇女,又杀人命一条,大师父为恶太多,我辈若是任由你再作恶下去,那便当真是天理不容了”
释空闻言冷笑连连,
“天理甚么天理这世以强胜弱便是天理,拳头大便是天理”
说罢再不废话,向万金全扑了过来,
“砰砰砰砰”
这二人一近身,那便是连着数拳以硬拼硬,以强遇强,释空和尚功力高深,万金全却也是正当壮年,锐意正盛,二人一交手便摸到了对方的底细,万金全不急不忙,见招拆招,释空是心中暗急,
“此人武功与我不相伯仲,若是平时与他相搏,敌不过还能逃走,如今这情形不能久拖”
高手过招实力相差仿佛,拼的便是心态,释空这一急,立时强提真力,双眼赤红一片,状如疯虎一般,拳头便如雨点一般向万金全打去,万金全练的乃是南拳,最擅短快准狠,见状那是寸步不让,与他是以拳拼拳,
“砰砰砰砰”
两方拳头在半空之中相遇,劲力四溢,逼的周围的人连连后退,之后又见两道纠缠的身影乍然分开,再一看二人都是双臂上肌肉暴突,青筋贲起,这乃是以硬碰硬,真气强灌双臂之故,二人实力相当,拳拳相搏,功力无处宣泄,只能反噬自身,再打下去只怕骨头受得住,这肌肉与经脉都要暴裂了
释空心头焦急,不过他乃是老江湖却是面上不显,对万金全冷笑道,
“你功夫了得,不如与贫僧单打独斗如何,你若是胜了,贫僧缚手就擒,任你们处置,若是你输了,便放贫僧走如何”
万金全还未说,却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