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在校工委办公楼见过面的当然,不看名字,我也认不出来你的模样你看上去跟其他巫师长得都差不多。”
“你们这群鹦鹉长的才一模一样吧”郑清忍住吐槽的欲望,在心底腹诽着。
“你被调到这边来上班吗”寒暄完这句话,郑清心底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如果在以前那个世界,他跟一只鹦鹉这么大招呼,怕是早被人捆了送精神病医院了。
“不不,没有调动,我的劳动关系还在校工委办公楼那边,”虎皮鹦鹉叨了两口鸟粮,煞有介事的回应道“只不过临时支援这个月不是猎月嘛,人手到处都比较紧张,再加上这群苏家的小狐狸隔三差五来研究院这边晃悠,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若愚那老头子就把我们兄弟都安排过来,帮她们把把门”
“这样啊真是辛苦了,辛苦了。”郑清嘴角抽了抽。
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一只虎皮鹦鹉在讨论劳动关系、工作调动的事情,他的san值就有种唰唰唰狂掉的感觉。
“确实辛苦”虎皮鹦鹉难得遇到一个熟人,免不了多唠两句“不是我说你们一群灵长类的巫师,怎么就跟犬科的狐狸们搅和不清呢跨物种繁衍在第一大学都属于非常严肃的学术难题,你们总是这样搞,会出大乱子的”
郑清脸色一白,僵硬的笑了笑,没敢跟着吱声。
虎皮鹦鹉身后有校工委,有副校长若愚的撑腰,说起话来自然可以毫无顾忌,肆无忌惮。
但自己作为一个平平凡凡的小巫师,如果随便聊这种作死的话题,怕是会被一群人吊起来打的。
“该进去了。”狐女仆淡淡的扫了年轻公费生一眼。
郑清立刻连连点头。
“那么,不打扰你了,回见”他冲鹦鹉摆摆手。
“od ck”鹦鹉举起翅膀,歪了歪脑袋“你是个好人希望不要被那群狐狸把影子给割掉了”
郑清闻言,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从看到年轻女巫的第一眼起,郑清几乎就在一瞬间认出了她的来历黑白分明的女仆装,以及她从头到脚散发出的骄傲气息,与苏芽那个小丫头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是的,苏芽。
看到这位陌生女巫的一瞬间,郑清就莫名意识到,她是苏施君的人。
也许班上不止一位年轻巫师意识到了这一点。
当公费生跟着女巫走出教室时,听着耳畔传来的窃窃私语,他心底哀叹着。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您好”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板着脸的女仆走在郑清身前,任凭公费生隔三差五的冒出一个问句,却始终一语不发,仿佛一头炼金人偶似的。
这让公费生愈发惴惴不安。
是因为校园里那些毫无根据的流言,所以苏家的人来兴师问罪还是苏芽那个小丫头的事情发了,她的家长来为她出头又或者自己昨天在见面会上提的问题过于尴尬,以至于苏大美女打算秋后算账
思来想去,全无头绪。
唯有一点。
年轻的公费生悲哀的发现,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乐观的想法换做任何一个其他男巫,能够被苏大美女的女仆接走,也许心底都会冒出无数粉红色的想法。
然而在郑清身上,他细细想来,却发现自己最近貌似有些流年不利,与苏大美女沾边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论是学校的流言,还是被吓哭的小狐女。
“这里是第一大学,她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年轻的公费生只能这样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
沿着幽静的环府长廊,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最后拐进了一个凉亭满腹心事的公费生甚至忘了抬头看一眼是几号凉亭两人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四四方方的大楼安静的伫立在凉亭出口的不远处。
“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贝塔镇呢,”公费生在女仆身后小声嘀咕着“听说你们在镇子西区有一座青丘公馆”
走在前面的女仆仍旧一语不发。
只不过她原本藏在发间的耳朵倏然竖起,抖了几下根据养波塞冬时积攒的经验,狐狸抖耳朵与其他犬科无异,或者是警惕、或者是高兴、或者是不耐烦。
这里是第一大学深处,而且又在白天,距离两人不远处还有一队灰色长袍的校工在兢兢业业的巡逻,郑清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情况需要警惕的。
至于高兴,年轻的公费生偷觑了一眼板着脸的女仆,立刻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只剩下了最后一种可能。
前面带路的女巫对身后絮絮叨叨的家伙有点不耐烦了。
想到这里,年轻的公费生立刻乖巧的闭上了嘴巴,还顺便放轻了呼吸,唯恐稍后被人上眼药。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宰相门前七品官,作为苏大议员的女仆,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得罪她了。
在大楼门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