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了一根绿色藤鞭,模样像是一只猴子。
赵秥抬头看她“你是何人”
他时间已不多了,实在不想跟这女童耗。
夏昭衣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抛掷下来“我昨日救了一人,自称是户部侍郎的人,大水封了河道,山石堵了陆路,辎重运不进来,户部侍郎还在寻路,同时有两队人马绕山岭从南边而来,不日就会送达。户部侍郎特意派他来同你们告知一声,以免你们心慌,是真是假,你自己看这块令牌”
离令牌最近的士兵回头看向赵秥。
“捡来。”赵秥道。
士兵捡了令牌回去,赵秥查看了一遍,抬头重新看着女童。
“我救他时,他正被人追杀,那伙人凶残彪悍,对我们恰好路过之人都要灭口。救下他后,我昨日托人给你们送信,城门守卫将我朋友放行,可是我朋友才上城墙,就被一个守卫诬陷,直接刺下城墙,险些没命。这件事情你可以去一查,就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同时这个守卫皮下藏的是什么心思,我想你也要好好去查一查。”夏昭衣说道。
何川江一顿,沉声道“拦着不让我们知道外边的真实情况,这是”
“要乱我们的军心”闻声赶来的陶因鹤走来接道。
马儿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校尉又叫道“你给我停下来”
回应她的,是女童一闪而过的身影。
校尉气恼,他根本就不敢放箭,疾跑的马儿不好命中,而四周又有太多人,射不中这女童和马,射到了自己人身上,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女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长街上。
突如其来的抢夺马匹,让许多人始料未及。
而她拉开距离后,前边的人更难听到后边的声音。
只听到马蹄踏水,只见到一个女童,好奇她为何出现在这,她便已驰马离去。
夏昭衣奔至城中心,终于勒住了马儿,抬眸四望,不知道要去哪里。
“谁允许你出来的”一声怒喝忽然响起。
夏昭衣回过头去,就看到几个高大的士兵的跑来。
“你的马哪来的”
“赵秥何在”夏昭衣高声问道。
士兵们一愣“你是什么人”
另一队赶来的士兵大怒,喝道“大胆”
刚骂完,就听到后面遥遥传来的声音“把那个女童拦住”
众人一顿,随后手里的长枪纷纷朝夏昭衣刺去。
夏昭衣已先一步驱马“驾”
两队士兵随后追去“站住”
“长绳弓弩拦住这个女童”
但是她跑的极快,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士兵们迅速去追,追至一个胡同口,是死路,女童不见了,只有那匹马儿无主的留着,马臀上好多血。
“这是我们的马”最先跑来的一个校尉叫道,“这匹马是谁的”
几队士兵也认出来了。
“对的,是我们的马”
“那个女童呢”
“她怎么弄到这匹马的”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开,加上先前的动静,这里一下变得嘈杂喧哗。
有士兵爬上屋顶,没有看到她,其他人前后都在找,同追上来的人汇合问话,一无所知。
赵秥领兵从西城回来,西城守卫必然也不会留下,跟随他们一同离开。
天步府门口,听闻赵秥要离开,闻声而来的刺史和司马都等在那边。
赵秥下了马,大步迈上高阶。
“赵将军”林刺史忙跟来。
赵秥不想理会他们,脚步没停。
想要跟上他的步伐着实有些累,林刺史小跑着道“赵将军,你们要走吗城中百姓怎么办听说城外贼子已经要开始攻城了,你们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呢。”
赵秥一声不吭,大步而行,林刺史在大水里气喘吁吁,都快要哭了。
“将军”身后这时传来马蹄声,赵秥总算停下脚步,回过头去。
骑马而来的是赵秥最喜欢的一个郎将,郎将下了马便禀报“将军,东城内侧门出事了,一个女童不知从何而来,劫持了我们一匹战马,夺路跑到佩阳大街,留下马跑了,现在不知所踪。”
“女童”赵秥面无表情,“这等区区小事,你要来同我说”
“这女童身手太好,马术也一流,年岁却才十来岁左右,我们怀疑可能是敌军派来的暗卫”郎将说道。
赵秥点点头,没说话,一声不吭的回过头去。
何川江捋了把胡子,有些好奇,就要开口问话,远处忽然传来一片嘈乱。
何川江抬头望去,赵秥也停下了脚步。
“在那我看到她了”
“追上她拦住她这他妈又是哪来的马”
“女娃站住给我老实点”
“驾”清脆悦耳的女童声音响起,就当真看到一个女童骑着一匹马,从东北侧长街疾跑而来,身后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