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管事询问载春发生了什么,载春摇着头,一句话没说,只是一直哭。
“被吓坏了,”支长乐可怜的看着她,“姑娘家遇上这种事,真的经不住。”
这时楼下又上来一个伙计“楚管事”
“何事”楚管事回过头去。
“楼下又有人来,”伙计说道,“还是两伙,一个是工部尚书家的宋郎将,一个说是来谈生意的,之前我们东家看中了他们的铺子,但是他们没卖,现在说改变主意了,来谈一谈。”
“还谈个屁”楚管事说道,“不见”
“那宋郎将呢”
是了,楚管事记得大娘子提过,那宋郎将是她的故交,要见的。
“宋郎将留下,”楚管事说道,想了想,又道,“罢了,还是我下去招待吧。”
宋倾堂负手站在楼下开阔的铺子里,环顾打量着四周的瓷器。
他虽然现在成了个动不动喜欢拿拳头说话的武夫,但到底自小便是锦衣玉食里长大的,对这些瓷器,他目光刁钻的很,一眼能认出哪些是上上品,哪些是上品,而其他档次的,别说劣质品,便是中品都没看到,看来赵宁做生意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