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她也没有。
虽然,她未必需要这种心安。
随着离开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他们看到了那个邋里邋遢的蛋叔。
沈冽想了下,忽道“蛋叔这个名字,有趣。”
夏昭衣有几分意外“你很少会对旁的事,旁的人作出评价。”
“”
沈冽的俊容在黑暗中浮起几丝不自在。
还不是,季夏和说他闷,故而他想着找点话题。
包括这几日天天都在换,却不换颜色的骚包白衣,也是季夏和让他穿得。
思及极星山上寻见的白衣少女,虽被鲜血染作红裙,但仍可见,白衣衬她。
他便也穿了。
不过巧得是,她今天也是白衣。
“夏家军有一个老将,”夏昭衣说道,“叫夏兴明,你猜,军中其他人给他取了个什么外号”
“什么”沈冽问。
夏昭衣笑起“不跪将军。”
“不跪,将军”
“因为我不喜欢别人跪我,夏叔最是了解我,故而但凡有人要跪我,夏叔第一个出来拦。久而久之,不准跪,不能跪,不许跪,不可以跪,就成了夏叔的口头禅。然后,他们便给夏叔取了个不跪将军的称号。”
沈冽轻轻一笑“有趣。”
“与这蛋叔,或是异曲同工。但他能被叫蛋叔,要么,他喜欢扔鸡蛋,要么,他喜欢吃鸡蛋,又要么,”夏昭衣朝外面看去,笑道,“他头上那常年不洗的头发是鸡窝,被鸟儿当巢,下过蛋。”
沈冽笑容变灿烂,望着她狡黠明亮的眼睛,越发的,想要拥住她,轻轻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