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却是看着没那么让人畏惧了,是个正儿八经能说话的人了。
乌苔决定,把两个人之间的事好生打扮一番,说成一个郎情妾意,再甜言蜜语哄着他,反正怎么也要想办法从他身上挖出银子来。
捞足了银子后,等哪天,寻个机会,利用王妃的身份,一走了之。
这样就算哪天他恢复记忆了,她也早跑光了。
待到懋王尝了几个海棠果,乌苔已经把这些事都想明白了。
所以待伺候懋王洗漱之后,乌苔已经殷勤地伺候着他躺下,之后便坐在榻边,和他胡诌了一番自己和他的事,其实要想太瞎编也不可能,毕竟王府里外有王管事和王府侍卫,内有这些丫鬟们,她能编的不过是闺房事了。
她夸懋王体贴,对她疼爱有加,当然也不着痕迹地说自己对懋王如何如何侍奉,把自己夸成了云安城甚至大靖国前所未有的贤妇。
懋王听她说,却蹙眉,突然问道“我们是父皇赐婚”
乌苔点头“嗯,是。”
懋王“父皇为何突然为你我赐婚”
乌苔一怔,心说这怎么编,我哪知道呢
懋王看乌苔眨着眼睛一脸茫然的样子,也就不问了,反而道“赐婚之前,你可曾见过我”
乌苔点头“见过啊。”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懋王,她七八岁的时候,曾经在车上远远地见过,这个应该算吧。
懋王抿唇,凝视着乌苔,问道“所以你是先应了我,之后父皇才赐婚的”
应了他
乌苔脑子发懵,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弄错了什么吗
可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更怕他想起来那叶青蕊,回头记起自己假冒的身份而迁怒于自己。
当下只好胡乱搪塞道“倒是不曾,也没怎么说话”
懋王轻轻“哦”了声,收回了目光,之后才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先歇下吧,明日我将进宫一趟,面见父皇。”
乌苔想起太医的事“殿下,要不要再让太医过来看看”
懋王略有些不耐“不必。”
他显然是对太医不满的,当下乌苔也就不敢说什么了,心里却有些慌。
其实自从成亲后,除了新婚头一晚,他就一直和自己分房睡,便是偶尔歇在自己房中,也不过做个样子,是万万不会碰她的。
以前乌苔盼着他碰她,现在却不想了。
他心里惦记着叶青蕊,凭什么再来碰她
乌苔想要银子,也想要骨气,于是就犹豫起来。
懋王看出她的犹豫,挑眉,看着她。
乌苔忙道“殿下,妾身有个担心妾身睡时不雅,怕万一惊扰了殿下歇息,毕竟殿下还得养身子。”
懋王听了,却是问“睡姿怎么不雅”
乌苔轻咳,心想为什么非要问呢,都不雅了难道还要继续问
不过他问了,她也只好道“妾身羞愧,竟有打呼之症,还会翻身说梦话。”
懋王“那往日我可曾提过你惊扰我”
乌苔一噎。
她努力想了想,道“那倒是没有”
懋王“既如此,那边不会惊扰我了。”
乌苔没办法,咬咬牙,只好准备就寝。
不过准备就寝前,自然是要洗漱,还要伺候懋王换上寝衣。
到了这个时候,乌苔突然想起,自己房中并没有懋王的寝衣并一应洗漱之物。
懋王却已经准备要沐浴了。
乌苔心里一紧,自己的浴房中,可是只备有自己往日所用之物,未必合适懋王,如果他进去,发现自己惯常要用的没有,必会生疑的
这时候,一旁的拾翠偷偷溜出去了,估计是取懋王所用之物。
但这显然来不及了
乌苔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懋王走入了自己的浴房。
乌苔咬牙,跟进去伺候。
浴房中摆着一套镂雕黄花梨衣架和盆架,盆架上面放有四足铜盆,下面则是底箱,底箱上有抽屉,抽屉里则放置于有往日梳洗之物。
这浴房中设置有浴桶,可供泡浴,也有一悬挂着的囊袋,那囊袋下有一个羊肠做成的出水口,囊袋里的水是通了外面暖房的。
这个时节入了秋,晚间用水时候,暖房中会一直温着水,水从暖房流入囊袋一直储着,这样随时可以方便取用温水淋浴。
懋王走在那囊袋下,却看了一眼乌苔“你不必伺候了,出去吧。”
乌苔其实也不想伺候,不过她还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盆架。
她提着心开始编瞎话“殿下,这盆架里的梳洗之物,都是妾往日用习惯了的,殿下说喜欢这味道,也就随着一起用了,不过”
懋王“嗯”
乌苔越发心惊,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殿下既忘记了过去的事,不知还能用得惯吗”
太心虚了,她越说越小声。
懋王却问“王妃往日都用什么”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