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有立即离开朱雀城,而是选择住进客栈。
谁知道危家主会丧心病狂的对如姨娘的坟墓做出什么来,以防万一,且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进了房间,危子瑜从身后抱住楼妆,温热的脸颊贴着楼妆的,轻轻蹭了蹭:“阿汝,让你受委屈了。”
阿汝是受万人敬仰的圣灵宗长老,本不该在危家门口苦苦等待,一切都是为了他。
楼妆瘫着脸:“别矫情,你正常一点。”
危子瑜噎了下,一个瞬移来到楼妆身前,大掌托住楼妆的脸颊,倾下身来,含住楼妆的唇瓣。
辗转舔舐,周围的空气变得暧昧黏稠起来。
危子瑜在楼妆肩颈落下一吻,双眸明亮炙热,是看待爱人的眼神。
“阿汝,我爱你,我爱你......”
略带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掌下白皙的肌肤,危子瑜克制着再进一步的欲-望,轻声呢喃:“再等等,再等等。”
等到他们昭告天下,举办结侣大典,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道侣关系,才能进到最后一步。
楼妆靠在危子瑜身上,神情懒倦,琉璃色的眼瞳像是水洗过一般,清透明澈。
危子瑜视线落在她眼尾那一抹略带濡湿的淡粉上,深吸一口气平息体内的躁动。
将楼妆半敞开的衣领收拢好,危子瑜环住楼妆的腰,吻了下她的眉心:“阿汝歇一会儿,我陪你。”
楼妆轻唔一声,一条腿搭在危子瑜身上,闭上双眼。
就这么过了两天,危家主的传信纸鹤才姗姗来迟。
危子瑜展开信纸,信中字里行间流露出满满的歉意,差不多就是——
亲爱的小五,前几日我忙着你祖母的生辰,等我想起来你们已经走了。
明日是你祖母的寿宴,希望你能和楼长老一同出席,寿宴结束后再将你姨娘的坟迁入祖坟。
差不多就是这样,来自你亲爱的老父亲,么么哒!
楼妆:“......”
危子瑜:“......”
楼妆就不明白了:“危鸿哲他哪来的脸,还让我们去参加寿宴?”
她又不是没尝过山珍海味,这一副施舍的语气是什么鬼?!
危子瑜倒是冷静,团吧团吧将信纸点燃,在掌心燃成灰烬。
“师父要去吗?”
被危鸿哲这么一折腾,危子瑜都不想管如姨娘的坟墓如何了,只想和师父离开朱雀城。
楼妆抬指轻抚过危子瑜蹙起的眉头,指尖的微凉让危子瑜心中的躁意消减许多。
“你恨他们吗?”
危子瑜想了下,摇头:“他们不配。”
楼妆托着腮,将传信纸鹤拆开,叠成小船的形状。
“还是去吧,听说危家后山有一处密地,应该有不少宝物。”
权当那几年苛待危子瑜的赔偿了。
危子瑜素来听楼妆的话,楼妆都这么说了,他自然要一同前往。
免得又出现第二个丛秉,惹他心烦。
次日一早,两人带着请帖前往危府。
危府门口停了不少由灵兽拉着的车架,男男女女衣着华贵,三三两两坐在一处谈笑风生。
在场的大多是朱雀城本地人,楼妆和危子瑜两个生面孔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