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还是其他,双腿的疼痛如潮水褪去,细细密密,渐渐也没那么难捱。
“别骗我,不准骗我”穆隽琛缓缓闭了闭眼,低声,尾音支离破碎,不堪一击,叫她的名字,似能切开骨血,吞拆入腹,“阮柚安。”
就当可怜他。
他也认了。
那道在心里已经成了禁忌的名字,在雨夜中随着淅淅沥沥的声音一同落下。
明晰可闻。
天光乍亮,晨曦温柔。
昏暗的房间中还拉着窗帘,偌大清冷,床上两人睡得昏沉,女孩子缩成了一团藏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妩媚娇气,直往旁边的人怀里钻,那人闭着眼,长睫落下淡冷细碎的阴影,衬衫凌乱,半盖薄被,下意识的抱着怀里的奶团子。
阮柚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个冬天,她抱着一个冷冰冰的火炉,试图把这只火炉给焐热,不知哪里来的大鸡腿摆在了她的面前,香喷喷的,明里暗里的勾引她,仿佛在说。
快来咬我呀。
阮柚安下意识的滚动着喉咙,毫不含糊的嗷呜一口,直接咬了下去,砸吧砸吧嘴,雪白齿尖在上面磨来磨去,幸福的舔了舔,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
好次。
香香的。
穆隽琛是被咬醒的。
锁骨泛起阵阵陌生酥麻的刺痛,让他不得不掀开眼睛,思绪还有些混沌。
房间清冷空荡,窥不见日光,一切都昏昏沉沉,可怀里的温度却是暖的,像抱着一个小火炉。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