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诚恳道“我确实肖想您的床。”
谢洵沉了脸色,一口回绝“不可能。”
孟棠安停在床前,纤细身影被月光照到了墙上,半蹲下来,一只手搭在床沿,精致如玉的下巴就压在手背上,探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谢洵的衣袖,从下而上的看着他,有点可怜兮兮,声音是吴侬软语的调,更像撒娇。
“你忍心虐待一个病患吗”
谢洵睨着孟棠安,从他的角度看,对方更像是一只求宠撒娇的猫了,囚服单薄,颈项细腻,锁骨若隐若现,毫不设防的趴在他床前,仰眸看着他,那双眼睛黑的纯粹,又生来深情。
“想爬我的床”
我想让你滚下去,我自己独占床铺。
实话是不可能说的,她谦卑柔顺“可以吗能睡在床上,是棠安的荣幸。”
谢洵嗤笑了声,尾音讥讽莫名,修长冰冷的手指掐住了女子的下巴,指尖下的触感细腻生香。
他知道,孟棠安身上还有更软的地方。
“你知道三更半夜,对男人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吗”
孟棠安被抬起下巴,被迫仰眸,他弄得她有点疼,四目相对,她看到对方在月色下晦沉不明的眼眸,锋利到令人心惊,温顺单膝半跪在地面上,眼尾弯了一下,像坏心眼的狐狸“侯爷想要”
孟棠安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甩开。
谢洵收回了手,声音冷漠,不留余地。
“我不会被欲望左右,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亲爱的徐北侯,有些话,说的为时过早,也不是件好事。
孟棠安笑盈盈“棠安都听您的。”
山林静悄悄的,风吹草动的声音泯灭在寒风中。
原本严实紧闭的木门,无声被人推开,露出了一道缝隙,那人从外走进来,一步步靠近谢洵,手中拿的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