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把寒剑,斩尽劫匪
秋听竹的心脏剧烈跳动,泪水从下巴滴落,在盛大的黄昏中看着他的背影。
后来她才得知,对方竟是边疆战役的主将,雷霆手段,战无不胜。
兄长当时对她说“这可多亏了将军,你可要好好感谢救命恩人。”
“举手之劳,不必。”那人点头道,大概是方从别地赶回来,眉眼间许些冷倦,一双眼眸如寒江,熠熠生辉。
从头到尾,他只跟她说了
两句,这是其一。
另一句是。
“秋小姐。”
在兄长介绍他时,生疏而足够礼貌的问候。
声线冷淡低沉。
那时秋听竹精神恍惚,受了惊吓,大病一场,高烧反反复复十多天才好,等她大病初愈,惦念着将军想要亲自感谢时,那人却已经走了。
听说是前一天走的。
她问兄长,他叫什么名字。
“岑烬远。”
从三年前的那一天开始,秋听竹的心里就藏了一个人。
她找兄长打听了关于他的很多消息,日日夜夜提心吊胆,反复默念着他的名字,找佛祖祈祷着他在边疆平安无事。
她听说他还没有娶妻,至今身边没有一人。
她欢喜他。
想为他相夫教子,当他的贤妻良人。
宫宴结束之后,顾飞白也喝醉了,跟八爪鱼一样缠在苏卿安身上。
突地,“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