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纠缠不休,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要多远滚多远。”
裴瑞深安静了两秒,声音有些低“不用。”
“用的,这种事情都要提前说好,省着再像当初,双方闹得都不愉快,重蹈覆辙,何必对吧”
时至今日。
秦念仍然会记得五年前的那天晚上,男人眉眼缠绕着欲念的模样,也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一颗颗扣上白衬衫的纽扣,垂眼看她时,眸光冷清而厌恶。
他说的每一个字,像是一场噩梦,轻易否定七年。
他说。
“秦念,你真廉价。”
而他们再次在这间总裁办公室中,面对面的坐着,对面的男人眉眼肖似当初,更加成熟、更加倨傲。
他抬指按了按太阳穴“秦念。”
“别。”秦念飞快打断了他的话,眼眸妩媚摇曳,冲他吹了声口哨,“裴总你最好对我冷一点,不然我会以为我魅力太大,你爱上我了。”
“”
裴瑞深没说话,秦念猜想对方也会觉得自己十分不要脸,甚至脸皮更甚从前。
她耸耸肩,不甚在意,拿起那份结婚协议“我拿回去研究研究,裴总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
秦念点头,踩着黑色高跟鞋,蹬蹬走出了办公室,裙摆摇曳间,背脊单薄挺直。
裴瑞深注视着她的背影,良久,抬手摘下了眼睛,修长手指有些倦怠的捏了捏鼻梁,鸦青色的睫羽遮住了眸底神色,难辨深意。
手机铃声的响起打破一室寂静,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