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妃这货莫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只有顾婉宁急道“咱们快点走吧,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再说下去,热闹估计就没得看了。
管它是发生了什么事,先占据有利位置才是重点好嘛
叶寒瑜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急什么,放心,晚不了。”
此时福柔郡主怒火已经冲天灵盖了
晚膳过后,她本是带着男人在周围转了转,恰好就碰到夏文轩那一行人,两下见过礼后也就错开了,没想到,等她带着人回到院里,就被夏文轩带着人找上了门,声称他身上的一块价值万两银子的和田玉佩丢了。
碰见她之前还在的,偏偏之后就不见了。
而且当时夏文轩确实被她的人碰了一下,然后玉佩就不见了。
夏文轩也知道人家福柔郡主地位高,因此他一直说的是,“肯定是那侍卫捡了我的玉佩,郡主只要让他把玉佩还我就行。”
他不要人,也没打算追究,就要回东西就可以了,他觉得他挺够意思的。
可福柔郡主偏说他无理取闹,他一个镇远将军府的庶子往哪儿去弄一块价值万两银子的玉佩去
分明是想讹她
于是两下就僵持起来,夏文轩也是被福柔的态度弄的来了气,便让身边的人喊“福柔郡主的院里闯进了小偷,大家赶紧抓小偷啊”,等把人都引过来,他就可以搜他的玉佩了
这年头爱看热闹的人果然多,此时留在寺中的香客纷纷赶了过来,还有寺中的沙弥听说有人在护国寺偷盗全都拿着棍子过来抓贼。
顾婉宁几个赶到的时候,福柔郡主的侍卫正和夏文轩带来的人对峙着,一方要搜,一方不准。
夏文轩是的的确确的有了损失,他觉得搜一下是没问题的,价值万两的东西丢了,放谁身上谁不心疼
福柔郡主是觉得,真让他搜了,她的脸往哪儿搁
混乱中不知谁“哎哟”了一声,接着兵器相交之声响起,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揍他丫的,竟然敢冒犯郡主,还敢冤枉郡主拿了他的东西,他这是找死”
夏文轩一听胸中的怒火腾的一下火冒出了八丈高,他今儿丢了东西就够窝火的了,他们还敢说要打他,这是真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了是吧
一直站在他旁边的程新严提醒道“夏兄,这事儿要坏,若你今日能从这院里搜出玉佩还罢,若搜不出来不用等你回京,一大盆脏水就得扣你脑袋上,不仅如此,连你父亲甚至是七皇子都要受到牵连”
夏文轩眼见自己的几个小厮已经在被人家按着打了,他直接一咬牙“给爷揍这帮孙子,打倒一个爷直接赏银五十两,找出爷的玉佩赏银五百两”
说着,他自己先窜了出去身先士卒,别说架势还挺足的。
他的一帮兄弟倒也还算义气,纷纷让自己带的人加入战斗,他们偶尔也会在旁边来个撩阴脚二绊子什么的,以至于场面相当之壮观。
福柔郡主没想到双方真的会打起来,但她从没觉得她会吃亏,她身边的面具男却提醒她道“郡主还是先回屋里吧,外面不安全。”
福柔郡主顿时腰一挺,脸上满是自傲的道“本郡主就站在这里,他们敢动我一下试试”
面具男不说话了,但他心里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院子里此时是越来越乱,来抓小偷的小沙弥一脸懵的站在一边,大有一种插不上手的感觉,关键是他们不知道该帮哪边。
混战开始没有几个回合,不知谁手中的大木棍脱手而出,意外的竟砸向了面具男的后脑勺,面具男正护着福柔郡主,免得被误伤,根本没见到那根突袭的木棍,“咚”的一声木棍与后脑勺相交,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面具男身子一软当场就晕了过去。
福柔郡主顿时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喊着要救人,程新严催促夏文轩道“坏了,那位可是郡主的心尖宠啊,夏兄还不赶紧上前查看一下情况,万一那人出了事,她肯定把账全记在你头上。
还有,郡主死活不肯把玉佩交出来,说不定东西就在那男人身上。”
夏文轩一听这话顿时一挥手指挥自己的人想把面具男围起来,检查情况是一方面,最关键是找到那枚珍贵的玉佩。
福柔,哪能让这些人上前,双方再次打在了一块,混乱中,也不知是谁摸到了那面具男身边,并从他身上找到了夏文轩的那枚玉佩,“公子,您的玉佩就在这货身上”
夏文轩怒道“郡主现在还有何话好说我就说我的玉佩可能是您的哪个侍卫捡了,偏郡主问都不问一下,今日郡主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你这分明是诬蔑”
夏文轩道“我诬蔑我和郡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只是想找回失落的东西何错之有
你若说我诬蔑地上这位,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为何要诬蔑他”
福柔郡主被他怼得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既然郡主说我诬蔑他,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需要我用一块价值万两的玉佩去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