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赵牧大力支持儿子参加科考的主要原因,哪怕女儿嫁了皇子,赵家的身份依然还是商人,依然会被那些真正的豪门贵族瞧不起。
赵牧一听,顿时起了身,“你等一等。”
赵牧书房分为内室外室,父子说话的地方在外室,赵牧则是进了内室。
因为他的银票全都藏在内室的暗格内,然而当赵牧熟门熟路的打开暗格抽屉准备取出银票时,却发现所有的银票全都不见了,里面只剩下一些重要的地契房契,赵牧登时惊叫一声摔坐在地,赵锦书听到动静连忙边走边问“父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赵牧喘了口气,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喊道“快,锦书,扶为父起来,家里遭贼了”
赵锦书顿时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快步走进内室,只见他爹书房内室墙上挂着的名家山居图被挪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一尺见长半尺高的匣子,他爹跌坐在地,正一脸肉疼的看着他。
赵锦书走过去一把将他爹扶了起来,“父亲您怎么样儿子先去给您叫大夫吧”
赵牧这会哪有什么心情看大夫啊,他这个暗格一般情况下很少会动,因为平时手里就不会缺了银子,有大额的进项也会让他换成金子藏到
想到这里,赵牧突然一拍大腿“坏了,快备马车”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偷银票之人已经把他查得清清楚楚,不仅偷了家里的银票也将二进小院的秘密查了出来,若那里的也出了事,他他都不敢往下想
赵锦文也知道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他将赵牧扶到椅子上坐下后立刻安排人去备车。
两刻钟后,赵府的马车就赶到了乌衣巷中,守门的那对老夫妻没想到老爷会这个时间赶过来,赶紧将大门打开,然后看着马车赶进了院里,赵牧下了车直奔后院,然后命人打开井盖,他亲自踩着梯子下了井,整个过程赵锦文全都看在眼里,几个呼吸之后,一声哀叫从井底响起“我日他祖宗八代啊”
然后就是咚的一声
一阵兵慌马乱,赵牧终于被搬到了井上,赵锦书将他爹的人中都掐破了,赵牧才终于悠悠转醒。
“爹,今日之事您打算怎么办”
赵锦书不需要问也知道这里是他爹藏家财的地方,可是刚才他下去了一趟,那么大的地下洞穴现在是空空如也,一看就是里面的东西不知何时全被人给偷走了。
赵牧一想到自己被盗的那些财产,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又嗝过去,这事儿实在是太大了,他的全部财产竟然不知何时全都被人偷光了,他就算是再大的本事也查不出来,但若是报官的话,被盗的事一旦传出去赵家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谁也不知道他的哪个对手就会趁乱出手,搞得他永无翻身之日。
“去,去护国寺送信,让三皇子帮忙,暗中查探是谁在对付咱们赵家,对付赵家就是在对付三皇子,他肯定会上心的。
另外你暗中派人在京中查访,最近可有人大批出货,一旦有消息顺藤摸瓜,我就不信什么也查不出来的”
价值两千多万两的金玉珠宝,就算天天糟蹋着花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花完,偷东西之人也不可能一直将东西藏在手里不出手,那样就没意义了。
井下藏着的黄金虽多,但值钱的还是珠宝玉饰,黄金他们可以直接花出去,可珠宝玉饰就不行了。
“不行,你亲自走一趟护国寺,问问三皇子在禁卫军可有人,为父想了想了,这么多的东西一起被盗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闹出来,京中每天都有禁卫军巡逻,说不定就能查出一些线索,还有,把看门的两口子带回府里给我好好审”
吩咐完这些,赵牧再也支撑不住,上眼皮一耷拉,头一歪,人还在地上躺着呢,就又晕了过去。
无论赵锦文有多么的遭心,还是将他爹吩咐的事全交待了下去,而他则是骑马直奔护国寺。
三皇子在寺中除了每日练武用膳和偶尔念念经外,大多时候都是无所事事的,乍一听到赵锦文前来寻他他还诧异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便让人将赵锦文带了进来。
一进门,赵锦文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汗渍便拱手行礼,“见过三皇子。”
三皇子道“咱们兄弟哪用那么多的虚礼,先坐吧,你今日过来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他这位表弟,平日里只顾读书,其它的一律都不放在眼里,单独来找他绝对是件新鲜事儿。
赵锦文道“父亲让我来找你,家里遭贼了,数额太大,不能报官,想问问三皇子在禁卫军中有没有人脉,父亲想私下里查。”
三皇手中的茶杯晃了晃,几滴茶水溅了出来。
“数额太大是多少”
赵锦文也没打算瞒着,直接将数目说了,“银票七十多万两,黄金大约五十万两,其余全是珠宝玉器,总价值也要两千万两开外”
三皇子手中的杯子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咔嚓”一声碎了。
李良甫很快被叫进了三皇子的禅房里,听完整件事情后,李良甫表示自己的心态崩了,两千多万两的财产啊,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