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兄弟几个人中,我原本对二哥是最看好的。
可你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脏了,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连兄弟情都不顾了是吗
如今这满朝的文武大臣谁不知我叶寒瑜对那个位置无意,兄弟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为了不让你们误会平时连个酒都不敢出去喝,生怕你们多想,伤了兄弟们之间的感情,这样还不够,还要闹出现在这一出
是不是我的名声臭了,你们就放心了,那好,你们就尽管往外传吧,我叶寒瑜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们随便说。”
二皇子二皇子都要被冤死了,他是真的不明白他母妃为什么整这一出啊
难不成是想在最后的时刻再为他争取一把可如果真是这样母妃也应该往老三或是老七身上捅刀子啊,招惹老六干什么
眼见着老六就要走了,亲娘还在床上折腾,死活要下地不让老六走,他赶紧追上去一边给叶寒瑜道歉,一边解释“老六,这都是误会,母妃是病糊涂了,乱说呢。你放心今日这话绝对不会传出去,二哥给你道歉了”
叶寒瑜根本不管二皇子说了什么,看了眼厅中坐着的几人,然后大步走到顾婉宁身前,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走吧,这里不是咱们这样心思浅的人能待的地方,跟本王回府。”
二皇子
以及屋内众人
屋里的动静外面的人自然也都听了个大概,原本确实有人是想用今天这件事做点文章的,可后面老六的话又点醒了他们,老六又没有当太子的心思,他们没必要再闲来无事去招惹他,有那个精力来对付其他人不好吗
而且今日老六明显是和老二闹掰了,他们何不趁此机会将他拉拢过来
于是原本因为云妃几句话就能要了叶寒瑜半条命的大事件,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消逝于无形。
两夫妻坐轿子出了宫,坐上等在宫外的马车,顾婉宁小声对他道“真生气了”
叶寒瑜轻轻一笑“怎么可能爷只是要让那几个兄弟知道,爷没半点心思和他们争,那些腌臜的法子不要往爷身上用,因为完全没那个必要。”
说罢,他还握着顾婉宁的手,轻轻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然而他的眸光却越发的深沉,今日的话别的兄弟或许不会多想,但身为云妃的亲儿子,老二很有可能会怀疑云妃的事有他的手笔,一旦有一日让老二登上皇位,他极有可能给他来个秋后算帐,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女人孩子过上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日子呢
景阳宫中云妃眼见着叶寒瑜离开,一阵急火攻心,加上她身体本就已经极弱,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二皇子妃屏退下人小声询问二皇子“母妃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妾身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不可能无缘故和老六要解药”
二皇子眼神有些不善“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妃被吓了一下后委屈的说道“妾身还不是觉得母妃可能是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临走前拉个”垫背的,也算是给她的亲生儿子扫清障碍。
二皇子恼道“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传出去都对母妃的名声不好。”
二皇子妃立刻缩了缩脖子,口中应道“不说了不说了,这不是就和爷说了吗”
怕再被骂,二皇子妃赶紧去云妃的床边守着了。
二皇子却是多想了一些,母妃真的是因为自己快死了才给老六找不痛快的吗
内脏突然一下子衰败下来,还有钱公公突然死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钱公公在母妃的饮食中动了手脚,可这和老六有什么关系呢
母妃和老六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母妃
看来,要等到母妃醒来他再好好问问了。
朝阳殿中,皇上听着暗卫的禀报眼神变得犀利起来,“钱公公的死因查清了没有”
暗卫低头“只查到,几个月前钱公公曾经有一晚失踪过几个时辰,至于他具体去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直没查出来。”
皇上凝眉不语,云妃中的毒很是稀奇,有人竟然能在几个月里一下苍老成七八十岁的老妪,他以前真没遇到过这样的病症。
但,如果忽视掉表面的症状,那就和十几年前淑妃症状一样。
云妃今日突然要和老六要解药,难不成淑妃当年的死是云妃做的
所以,她才会在今日终于清醒之后和老六要解药
都说擅解毒者同样也擅制毒,凭顾氏的医术,弄出这么个增强版的毒药,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老六夫妻不可能无缘无故害人,且也不可能凭白无故弄出这么一种和他母妃病症差不多的毒,这只能说明他们在为母报仇
皇上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给摔了
云妃那个女人藏得可真深呐,当初淑妃出事,他一直怀疑是皇后出的手,可查了好久,什么也没查到,没想到时隔近十七年才知道原来竟是云妃的手笔
“来人,去通知司御正,让他去景阳宫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