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仁觉得到了巨鲨部落,有必要尝尝那些用海中植物酿出来的酒是什么味道。
若是还可以,就在现实里开个专门卖酒的门头,专门卖这酒。
不是有不少保健品,打着什么螺旋藻还是什么藻酒的牌子吗,他这个肯定比他们强,什么藻都有,大家也不用挑了,都上我这儿买得了
后天就是祭祀大会,肖仁想了想还是别拖了,再拖估计巨鲨部落就真疯了,于是把鲨群都集合起来。
“美杜鲨你先带着盗管鲨去盗鲨部落,魏忠贤、太真一号你俩跟着我。”
然后肖仁把克鲁苏军团和太真军团剩下的鲨鱼全都收进了宠物空间,这两个军团他打算当做杀手锏来用,现在直接拿出来,估计那些长老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再跟他刚,到时候背地里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谁做的,还不如直接先把矛盾爆发出来,把每个人的态度看清楚。
肖仁看了看旁边的蛋壳,小丫头正趴在一头五米多长的囊鲨身上,搂着鲨头呼呼大睡。
在这头囊鲨旁边,还整齐的排列着十九条囊鲨、盗管鲨。
这些幼鲨体型都不大,属性也不高,不过比起旁边的阿萨和克木,算是很高了,即便是幼鲨,也不是普通鲛人可比的。
“孢界版武则天,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肖仁转过头,发出呼噜声
“出发”
“是”
巨鲨部落,族长和大祭司正在洞穴里发愁。
这两天部落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参赛鲨骑鲨鱼重伤,鲨族未至,一个好消息都没有。
不少洞穴里夜夜传出哭声,那是刚好产了蛋的家庭,他们都知道,这次大会一旦成为最后一名,自己的孩子就会成为贡品,培育新一代鲛人皇。
他们并没有对这个传统不满,但自己的孩子自己疼,谁又能真正舍得自己的骨肉
“大祭司,你说咱们这个传统真的对吗就为了培养鲛人皇,就要吃绝了一个部落的新生蛋,我们可是同族啊”坦哒儿脸色憔悴,眼睛发红,这些日子,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两次,坦哒儿心中痛苦不能言说,不由得怀疑起了这千百年来的“祭皇”习俗,真的对么
张了张嘴,看到坦哒儿那痛苦的眼神,大祭司把训斥的话咽了回去,人之常情,他没法责备。
“我何尝不知同族相食的残忍,可是这是唯一能守护鲛人族的办法了啊”
大祭司闭了闭眼,叹道“若是有别的办法,谁又想这么干啊”
坦哒儿痛苦又疑惑“可是那些家伙真的存在吗鲛人皇和长老会都换了几代了,不都没人见过吗”
听到他这么说,大祭司睁开眼,变得严肃起来“坦哒儿,别的人可以认为这是传说、是故事,但你不可以,你是部落首领,连你都质疑的话,就没人再当回事了,到时候都松懈下来,那些家伙再来,谁去抵抗等着被灭族吗”
坦哒儿底气不足道“可见都没见过,我又怎么相信。”
看他这幅样子,大祭司叹道“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必须装作相信你这族长都不信,下面的人怎么看
而且你看看鲨族,它们的实力强不强非常强它们完全可以甩掉我们,自己生存,可为什么它们不这么做”
“是责任,是守护鲛人族的责任它们换了几代了它们就见过吗它们没有但它们还是一代代的守护着鲛人族,就算它们对当年的事完全不知道,就算它们脑子不太聪明,但守护鲛人族这个信念已经刻进了它们灵魂、血脉,代代相承”
大祭司拍着胸脯,眼眶通红“咱们欠他们太多了,若是连这些都忘了,代代安逸,到时候整个鲛人族一个蜕变者都没有,那些家伙真来了怎么办让鲨族顶上,替我们去死”
坦哒儿黑脸涨红,羞愧道“大祭司,是我错了”
大祭司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隐隐有些苦色“孩子的事,我理解。当年,我也亲手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过,那滋味,唉”
听大祭司这么说,坦哒儿也不禁露出来痛苦之色“大祭司,部落的安危我都要用孩子去换,我这个族长,是不是太没用了我,我真能带领部落撑过去吗”
“你必须要撑过去”大祭司握着他肩膀,认真道“坦哒儿,我知道这么说很不近人情,但我还是要你挺住现在族里的状况你也清楚,咱们这次胜的几率很渺茫,要随时做好“祭皇”的准备,到时候,你绝对要撑起来
孩子没了,咱还可以再生,但大人垮了,部落就完了我只能排解族人的痛苦,开解他们,但你不同,你是部落力量的象征,只要你不倒下,咱们部落的那根脊梁,就还在”
听着大祭司的分析,坦哒儿渐渐清醒过来,是啊,他这个族长要是垮了,族人的希望就真的没了。
一个部落,若说大祭司是灵魂的象征,族长就是力量的象征。
在平时,也许族人们更重视大祭司的地位,但危难之时,只有灵魂的引导是没有用的,族人们需要的,是一个看得见的,实打实的力量
坦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