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你去给他传个话,若在这如此胡闹,为娘要告到御前,皇帝和咱们可是一家,那太监如此胡闹不光是羞辱晋王府,也是羞辱大明皇家”
“娘亲不要气,孩儿自会寻那太监说道”眼见王后愈发激动,朱审烜赶忙起身安慰。
“王爷,东厂的人来了”这时王府总管踮脚站在门外,表情有些奇怪。
“嗯,常宇来了来了正好”朱审烜正想找他说道说道呢。
“王爷,是东厂提督派人过来说下战书”管家咳嗽一声道。
战书朱审烜一怔
“嗯,听那东厂的人说厂公邀您带人马到城西一战,他要打的王府侍卫以后见到他绕着走”
咳咳咳,朱审烜差点呛到,随即哈哈大笑“本王先前不解气,此时正好还憋着火呢,既然如此,看谁打的谁绕着走”
“烜儿,怎么回事,怎么还打起来呢万万不可和东厂的人打起来呀,他们可是皇帝”王后闻言大惊。
朱审烜赶紧安慰道“娘亲勿慌,只是闹着玩,不动刀枪的,只是比试,对了娘亲,孩儿正好借此机会教训教训那太监为您出口气”。
说完朱审烜就大踏步走出门外,随即喊了一声“袁锦添,叫人抄家伙”
黑龙潭位于太原城内西北角西泽河旁侧,后世称为龙潭公园,游人如织,此时绝对是人迹罕至所在。
常宇一声号令,春祥便从城北军营提了一百余人,在李铁柱,范家千的率领下气势汹汹朝黑龙潭奔去。
刚至不久,便见西南方向也奔来一支百人队伍,却正是朱审烜带着他的侍卫家丁们奔来了。
“厂公先前可是不服,今儿硬要见个高低”朱审烜纵马狂笑朝常宇奔来。
见他身穿软甲,手持长棍,倒是自由一番气势,不过常宇依旧一脸嘲弄“单挑显不出咱家本事,今儿群殴,王爷可敢压个注”
朱审烜眼神在常宇身后诸人一扫而过,见其部下个个身材魁梧,人高马大,更重要的气势汹汹,士气十足,心中也有些打鼓,但是转念一想,马战怎么会怕了这些太监,随即哈哈一笑“多少”
“万两如何”常宇嘿嘿冷笑
“一言为定”
朱审烜大吼一声,随即一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头头袁锦添调动人马列队。
“赢了,万两白银尔等均分,输了以土覆面三日”常宇转身朝身后百余太监大吼一声
“必胜必胜”诸人挥棍大吼
朱审烜嘿了一声,一脸鄙夷,朝常宇喊了一声“厂公大人,天色已不早,可以开打了吧”。
“小王爷,这么着急,待会可别哭啊”常宇纵声大笑,随即拳头一握,往前一挥,身后的李铁柱,大吼一声“兄弟们干”
“干”
百余太监立刻打马嘶吼朝朱审烜的家丁方队冲了过去。
“谁哭还不知道呢”朱审烜恶狠狠的低吼一声,同上手中长棍一挥,袁锦添怒吼一声,带着家丁朝蜂拥而来的太监们迎了上去。
转眼之间两只人马混在一起,怒斥喝骂声惊起无数飞鸟,远传数里引得附近流浪的难民面现惊恐之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虽好奇,但却不敢前去近观
两支人马混战,瞬间打出火气,偌大河滩岸边到处都是捉对厮打的身影。
常宇没有直接参战,而是纵马在圈外不停的狂奔怒吼“给我弄死他们,照死的打”
朱审烜同样没参战,但见常宇如此叫嚣,不由怒气上升,也绕着战圈“废了他们,给本王废了他们”
眼见两位主这么互相叫嚣挑衅,在外围警戒执勤的锦衣卫们都不由面面相觑,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厮杀正急,正热,正酣
王府家丁果真弓马娴熟训练有素,这点很明显的强于那些太监军。
但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实战出真本事
常宇部下的太监虽然正式编制不久,但是在京城他就下了狠心调教,有过马战训练,没事就组队和方八的是手下在城外群殴,加上出城之后路上剿匪,虽未真正上过战场此次拉出来的人手,非交城参战的太监但实战经验还是非常充足的。
反观王府这些侍卫家丁,平日除了一些常规训练外,便无所事事,最多也就是陪着王爷出城打个猎,顺便欺负一下乡民,实战经验可谓一张白纸。
虽然他们弓马娴熟,但是被常宇的战术所限制,丧失了那仅有的优势。
弓马娴熟适合单挑,这样太监们可能会很难应付,但是常宇的战术是群殴,几百人轰然冲过去,那些个人技击之术几乎用不上,靠的就是大开大合,也就是谁力气大,谁赢面大
所以,当朱审烜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同时他的部下狼狈的样子也很惨不忍睹。
常宇部下的太监们已经像疯了一样打红了眼,有的手中长棍已然打断,甚至有的直接扑倒对方下马在地面厮打
平分万两白银这只是初动力,常宇又是一个特别善于给部下打鸡血的人,加上这些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