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小姐一惊,“她干什么”
“怎么办我们快过去”
“不行,不能让那婢女有闹大的机会,万一她喊起来,不是把别人都叫来了吗到时候不管我们说什么,赵姐姐都好不了。”
“对啊,那房间里也不知有什么,该不会怎么办啊”
大家都想到了一个最可怕最不该发生的事,虽然那种丑事可能十年八年都没一次,可眼前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有个男人在里面。长公主也太过分了,什么仇怨至于这样毁掉人的清白
她们想法子的时候,那丫鬟同另一个丫鬟接了头,令其守在门口,自己匆忙离开了。
小姐们猜她是去报信,再不救人就来不及了,干脆由一个动作利落的人绕过去,用石头把守门的丫鬟砸晕了
砸人的小姐见丫鬟倒下,吓得低呼一声,石头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其他小姐纷纷跑过来。
容萱在门内听到动静,把扎在三皇子头上的几根针拔了出来,淡定道“三皇子,有人来救我了。今日之事明显是长公主所为,不知三皇子打算如何应对”
房间里的香炉里添了药,香炉已经被容萱灭了,刚刚针灸将中药的三皇子唤醒。
三皇子脸色难看,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裳,质疑道“赵小姐早就知晓否则,为何随身带着针赵小姐还会医术”
容萱随手把针收好,那帕子擦干净腰带上的土,头也没抬地道“不过是谨慎小心,多学了几样自保的法子罢了。三皇子可要追究此事”
三皇子眼神变了变没说话,听到外面几位小姐弄门的动静才道“敢算计皇子的人自然不怕被谁追究,倒不如息事宁人,不要自讨苦吃,否则下次的遭遇可能比这次更可怕。我先走一步,多谢赵小姐解救。”
三皇子快步走到后窗翻了出去,容萱关上窗户,小姐们就开门进来了,急切地围住容萱上下打量,“赵姐姐你怎么样可有不妥之处这里还有人吗”
容萱笑道“多谢你们,已经没事了,我们去花园里,否则等一下解释不清。”
一位小姐义愤填膺道“还用解释吗有人害你,该查出背后之人给你解释才对”
容萱拉住她直接往外走,“道理是这样,但世上总有可以不讲道理之人。我的命格碍到了别人,有人想让我退场也算人之常情,只是这手段下作了些。”
容萱把门关上,看到地上晕倒的那个丫鬟,一个人就将人提着扔进了附近的草丛里,带上小姐门去了花园中人少的一边,叹息道“其实自三日前传出那种命格之后,我就想去薛家退亲。不论真假,有这样个说法总归让人心里不痛快,再者你们都知道,早在薛驰带苏小姐回京之时,我就有退亲之意了,想法从未改过,却碍于种种原因没有退成。
如今有人说我们姻缘不合,倒也正合我意,只要能退亲就好。但我研究的一点东西近日有了新发现,我忙起来还没来得及去薛家,没想到今日就差点名声尽毁。”
七八位小姐跟着她,又是气愤又是心疼。明明赵姐姐一心为国,研究的都是利国利民的事,对什么薛家什么情爱根本毫无兴趣,偏就有人要来纠缠她害她。
此时摆明了只对薛家有好处,又是公主府的下人做的事,那还能是谁指使不就是长公主帮薛母做的吗要说薛母不知青,那长公主也太多管闲事太恶毒了吧她们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此时最大的想法就是,此生决不能活成长公主那样的人
可恨长公主乃皇帝亲姐,备受皇帝重视,她们再心疼容萱也没法为她出气,这就是她们最憋屈的地方。
一位小姐难受道“赵姐姐,有什么是我们能帮你的吗”
容萱笑说“有啊,平日里若能为我说些好话,我便感激不尽了。这样至少我在外的名声没那么容易被毁掉。”
“这简单我平日在家都常和他们提起姐姐的。只是姐姐,如此不是长久之计,你可有什么好法子解决”
容萱抬起头看了看天,底气十足地道“传言说我赵家世代为将杀人无数,血煞之气过重,我却认定我赵家列祖列宗守护这片土地拯救了家家户户,定有大功德加身。如今赵家只余我一人,他们怎会不保佑我
几次涉险我都化险为夷,日后也没什么好怕的,如此诬蔑功德之家,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
几位小姐都点头赞同,本来赵家将军就是令人敬仰的存在,没有他们,大梁朝说不定早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和尚说两句就变成血煞之气了她们宁远相信赵家绝嗣是为了保护黎民百姓而付出的代价,总之她们日后再也不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了,再也不去拜佛上香了
此时一样貌寻常的丫鬟趁人不备往苏倩芸掌心塞了个纸条,同一时间一样貌寻常的家丁也往薛驰手中塞了个纸条,两人回头想找到是谁塞的,却发现花园有太多客人,也有太多下人,完全找不出来。
两人各自找机会看了字条,苏倩芸的字条上就是薛驰的字迹,写着到哪个房间谈她收买大师造谣之事,若不去,日后也不必再见;薛驰的字条上是苏倩芸的字迹,写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