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说,那栋大厦是义新的产业,义新保安都是从社团出来的,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什么,那肯定不会留下证据,但这只涉及余亮额头被酒瓶打的伤是谁弄的,连轻伤都算不上,余亮被剪反正和容萱、保安都没关系。
两位负责的警察甚至征求容萱同意后,查看了她家,当然,经过社团的人打扫过的房间,什么证据都没有,乐高拼好摆在柜子顶上,拿下来的时候还有一点灰尘,酒更是没有,只有饮料。对容萱的房子和保安的车子进行血迹检测也没有发现,算是排除了他们的嫌疑,如果余亮没证据证明是容萱打他的话,这件事就和容萱没有任何关系。
这件事陷入了死胡同,所有证据都表明,剪了余亮的人另有其人。余亮自己也渐渐觉得是,但他没看到人啊,只凭影子猜测是个女人而已。
于是多疑的余志宽又让警察去查方芸,虽然他不觉得是方芸,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方芸刚巧跑出去了,出去之前还和容萱通过电话,他总有点不安心,干脆让警方去查,但要求这件事决不能向外泄露消息。
方芸提心吊胆不知道怎么应对警察,干脆装崩溃,也是真崩溃,对着警察哭道“他居然怀疑我他为什么怀疑我我在这个家里小心翼翼三年了,为什么出了事第一个怀疑我
我连杀鱼都不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就只是被那个不孝女指责一通,受不了跑去医院做检查而已,我一把年纪了,不想生孩子不行吗我就是去做检查啊。”
方芸说的时候突然想起,容萱在电话里是告诉了她余亮被丢到后面的,如果容萱对警察说了这个,她就没办法自圆其说了,她该不该说她知道余亮在后面那为什么她在那时候跑出去,没告诉别人这个消息,然后余亮就出事了呢
她才想起这件事,可能之前她下意识认为女儿和她是一起的,但事到临头才害怕,女儿可能不会管她,还巴不得她出事呢。所以她白了脸,额头都冒出了汗。
两位警察疑惑道“余太太,你没事吧”
方芸垂下眼捂住肚子,“没事,就是肚子突然好疼。”
孕妇肚子疼还得了警察立即让管家把方芸送去了医院。方芸近十天都休息不好,日夜焦虑,这两天还失眠,胎象当然不怎么样,医生检查还真说她有点问题,最好卧床静养几天。
方芸也在检查的过程中渐渐窃喜起来,她发现警方没有问她知不知道余亮在后面的事,说明容萱就没说这一点,她逃过去了
于是她更有底气,再面对警察的时候口齿更伶俐了,反正怎么说她都是不知道的,余亮好多天不回家了,她根本都没想起过余亮。
警方也仔细检查了管家的车,没血迹、没凶器,什么都没有。管家自责地说市面上已经开始有行车记录仪了,但还没有普及,他也没有安排家里的车装,不然就可以拍下来了。
不过怎么看方芸的
可疑性都算比较小,连余亮都没怀疑她,余志宽也没有因为这种事怪管家。倒是方芸狠狠松了口气,她根本没听说过行车记录仪是什么东西,她忽然觉得老天都在保佑她,不然怎么会这么顺利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余亮不甘心,余志宽更不甘心。就算最后和容萱无关,他也想先把容萱收拾了。结果他这边刚一有动作,覃先生的警告就来了。
在港城,覃先生手下的人,还没有人敢动过。
余志宽收到警告简直是错愕,不能理解那个一无是处的继女怎么就得到覃先生的庇护了就因为会拍广告会演个戏太儿戏了吧他不懂电影,也不懂覃先生的爱才之心。
覃先生不仅觉得容萱在演戏上是天才,更是越了解容萱越欣赏她的全部。年纪大了,很多年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小辈了,为什么不护着他有预感,容萱未来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惊喜。
余家父子这个哑巴亏吃定了,没处说理,还要自己主动跟警方说不再追究了,算了。这口气憋得整个余家乌云罩顶,低气压搞得晨晨每天哭闹个没完,余亮听到更是情绪暴躁,越来越容易发火。
余家二老收到消息,急忙从国外赶回来,一看到余亮就抱住他哭起来。对于他们来说,余亮才是他们的正经孙子,是余家的继承人啊。那个晨晨才三岁,还是个农妇生的,有那么个不知廉耻的妈,能是个什么好的他们最疼的永远都是余亮。
结果现在余亮不能生了那不是断了香火吗
等他们看到方芸的时候更是震怒,不可思议地问“她为什么还在家里余志宽你在想什么这么个包小白脸给你戴绿帽子的玩意儿,你不离婚等什么”
余志宽的脸色顺便难看至极,余亮也难堪地低下头。方芸白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没、没给志宽戴绿帽子,没有包小白脸,真的”
“你还狡辩,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做dna孩子在肚子里也可以做,要不是余家的种,我直接打到你流产”两件坏事让余老太太气到了顶点,揪住方芸就把她往外拖。
方芸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急忙护住肚子惨哭着求救“志宽、志宽你说句话,不是我的错,不关我的事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