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屠户畏畏缩缩,“就,就赌那档子事儿。”
“敢他娘的糊弄我”
陆白招呼大黑牛,“给他一狼牙棒”
得咧
大黑牛一棒子举起来,这要砸下去,十条命也得没。
苟屠户屈服了,“他,他们,他们还拐孩子。”
陆白惊讶。
好家伙。
不止他跨界,黑虎帮竟也玩起了跨界,抢起了摩脸僧的生意。
“不对呀。”
陆白回过神,摩脸僧他又不是没有杀过,面板也没有因此改了规矩啊。
他指使大黑牛,“还不说实话,把他砸死得了”
大黑牛的狼牙棒再次举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狼牙棒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他,他们把孩子拐来后,会,会吃,吃头。”苟屠户战战兢兢说出来。
“吃头什么”
大黑牛不解,“你不说,我打你了啊。”
“就,就吃孩子的头。”苟屠户指了指自己头。
院子安静下来。
一阵风吹过来,树叶簌簌作响,虫鸣在不知处欢快的叫着。
陆白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大黑牛目瞪口呆,嘴里的狗肉往下滴油。
“吃,吃,吃,吃人”陆白不敢相信的重复一遍,“为,为,为什么”
“太,太监吃,他,他说食小儿脑千余,其阳道可复生如故。”苟屠户越说音调越低,渐渐若蚊蝇,若不是周围静极了,大黑牛不一定听得见。
“阳道是什么”大黑牛不解。
“就你胯下哦,我胯下那玩意儿。”
陆白整个人是崩溃的,“谁,谁,谁他娘的出的主意。”
他知道人心险恶,但想不到竟这么恶。
苟屠户蹲在地上,捂住头,人崩溃了,大哭起来,“啊啊,我也不想啊,我不动手,他们要把我两个女儿吃了,我真的走投无路,他们位高权重,我啊啊”
苟屠户痛哭不止。
大黑牛指着灶台,“这,这肉”
苟屠户大哭,大黑牛用狼牙棒问帮厨小厮。
“就,就,就五爷吃,这,这是狗肉。”小厮答应。
“这锅”
大黑牛又问。
小厮指了指烧水的锅,五爷喜欢干净,不喜欢夹杂别的味儿。
大黑牛大松一口气,拍着胸脯顺口气儿,幸好,幸好
“但是一个厨子做的。”陆白提醒他。
呕
两人不分前后,奔到墙角,大吐特吐起来,莫说狗肉,就是晚饭鸡汤都吐出来。
等吐无可吐之后,两人才扶持着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