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们的人杀的又如何,你能把洛王抓起来不成”
说罢,他站起来。
“坐下”陆白大喝一声。
石正吓了一跳,脸上笑容收敛,看着陆白,“你,你什么意思”
“谁说我不查了,我不仅要查,若真是洛王,我还要亲自把他抓了交给圣上。”陆白大义凌然。
废话,他不查就见鬼了。
这案子只要破了,那就是抽奖的机会,至于抓住以后皇上放还是不放,那就不管他的事儿了,反正他案子是破了。
“你”石正还真被吓了一跳,接着他想到,陆白估计是在虚张声势。
于是他坐下,“好,那您就好好查,我等着你去把洛王抓起来。”
接着,他把所有一切说的清清楚楚,乃至于账目都交代在什么地方了。
他一是要让陆白相信,这事儿的确洛王是主谋,同时也要一步步的看着陆白步入深渊敢抓皇帝的儿子,他就不信皇帝会放过这丢他面子,还让他丢银子的人。
可以说,这两样相当于皇帝的逆鳞,触之即怒。
陆白得了这些证据,又让人录下石正的口供后,就让人把石正关了起来。
他则去了石府。
石大学士这会儿已经放衙回府了。
他坐在院子正中央喝茶,看着陆白抄家,看着陆白把账本找出来,然后笑送陆白离开。
石大学士不着急。
他这一手还是跟颜开学的,揣摩圣意,顺着皇上的心意行事,若有不对,那就是皇上的错,但谁敢说皇上的不对呢,所以他的行事都是对的。
“颜师千古。”石大学士笑着把一杯茶倒在地上,祭奠死去多年的颜开。
他本以为陆白会犹豫一番,至少耽搁上一天好好想想,却不想陆白有了确凿证据后,扭头就去求见洛王。
洛王的府衙在宫门外的长街上,同康王府做对门,洛王府在西,康王府在东。
因为这个朝向问题,朝上百官还吵了一番的。
足见这些官员有时候也是挺无聊的,陆白觉得他要是皇帝,估计也要跟现在的皇帝一样好几年不上早朝,好图个耳不听为净。
洛王府的人听说陆白求见,忙禀告了洛王,并把陆白请了进去。
在进去时,他们还不忘朝对面康王府的人得意的一仰头,用鼻孔看他们。
陆白现在可是京城的风云人物。
一首诗让诗会办不下去,不止红楼诗会,就是别的诗会,在清明这一天都不敢用清明为题来作诗了。
当然,陆白更让京城百姓津津乐道的是他在楼船上,以一敌两位客卿,然后朝王长康扇巴掌的故事。
这故事足够精彩,又让许多人看到了,至今还是坊间百姓的饭后谈资。
所以,这样的人来洛王府而不去康王府,洛王府的仆人们很高兴。
这说明他们洛王被陆大人看好。
洛王和康王争太子之位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两人势同水火,两家的下人同样势同水火,因此洛王府的人朝康王府的得意不算什么。
可惜,他们算错了一桩事。
陆白在进了洛王府后,见洛王热情的迎过来,“舅舅,早听说舅舅好喝酒,我让人备下了一壶上好的杏花村,正好让人给舅舅送去呢,既然舅舅来了,咱们就好好的小酌一杯。”
陆白摆手拒绝,“洛王殿下,本官此次前来是为了公事公办。”
洛王脸上笑容不变,“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来抓你的。”陆白开门见山。
洛王笑容依旧盛开,“舅舅这话从何说起”
陆白拿出一个账本,“这上面记载了什么,洛王应该很清楚吧”
洛王点下头,笑容终于收敛一些,或许是觉得他对陆白态度这么好,陆白缺对他公事公办,语气生硬,在笑下去有点儿不合适吧,“舅舅不是南镇抚司吗怎么管起这事儿了”
“这账本里可能牵涉到一门事关锦衣卫的命案,我自然要过问。”陆白接着把账本递到洛王面前,“这么说,你是承认这账本上的内容了”
洛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他沉默一会儿后,好心劝陆白,“舅舅,你刚到京城,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查下去了,要不然查来查去,徒惹一身骚。”
他很恳切的望着陆白,“我这是为舅舅好。”
陆白把账本收回来,“正如我昨天给你说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唯有秉公执法,方能是人信服,拥护和爱戴。”
他大义凌然道“舅舅不想让你走弯路,所以对不住了。”
陆白挥了挥手,“把洛王抓起来,送到皇宫。”
他身后的锦衣卫是晏城带来的,他们虽然忠心耿耿,但听到陆白的话后还是犹豫了一番,然后才磨蹭走上来,一声得罪后,用手轻飘飘的去抓住洛王的两个胳膊。
“大胆”他身后的老太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