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天野由雪的声音太大了才会被糜稽发现。
我的隐瞒计划可不能在我勇闯了有伊尔迷还有西索的流星街,而且还剧烈运动了一番之后在这里功亏一篑,我面无表情地说,“伊尔迷在那里。”
“哦,那你是给他看下你的蝴蝶抑制器吗”糜稽问道,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不过你和大哥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啊绝对不会是做这种事的家伙吧你不会馋旅行大哥寄给你的特产吧”
用得着震惊到一连四问吗
馋让我居然也流鼻血的特产想太多了。
糜稽不知道我之前瞬间移动为了他过生日的事情和伊尔迷吵了一架,只和揍敌客的这些佣人一样知道这些天都没有新的特产送过来。
不过糜稽比揍敌客的佣人更糟糕的是,他还会脑洞大开。
“所以你就不要送释迦果刺激大哥会更加好一点儿吧,”糜稽说道,“大哥都拍照给你看了,肯定是很满意他的新造型,被你拒绝了,肯定很难受。”
他这话像是一口气讽刺了两件事,我刺激伊尔迷和伊尔迷的审美很糟糕。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在隐藏自己的秘密的情况下来洗刷自己身上一盆一盆被糜稽泼上去的污水。
但是,糜稽,他已经没有自己的新造型了。
或许有释迦果头,但是绝对没有莫西干释迦果头了,除非他愿意去弄顶假发。
这个也可以算是黑历史的一种,还涉及到了我和伊尔迷,绝对不能说出来。
天野由雪都捂着嘴在地上笑得不停地打滚了。
顺道去看了一下奶奶。
没有办法我只好随便说了一个话题。
“楠雄,”没想到,糜稽泪眼汪汪,感动得不行,“你不是担心我会去流星街捡垃圾吃,才会跑去流星街看看情况顺便向奶奶撒娇的吧”
没有撒娇,只是和奶奶以及伊尔迷和西索打了一架,而且我还一不小心给他们俩都剃了大光头。
就是这么的普普通通的事。
虽然的确是为了糜稽,不过也不是担心他去流星街捡垃圾吃,事实上我觉得以奶奶的手艺来讲,他去流星街捡垃圾可能更容易活下来。
说起来,他的脑补能力是不是又进步地太夸张了点啊。
没有。
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只能熬到明天就好了,我这样说着甩上了窗户。
糜稽的叫喊声更大了些,“啊啊啊,楠雄都知道欲盖拟彰了。”
不要像是看见孩子成长了的老母亲一样。
“哈哈哈。”天野由雪笑得不行,“欲盖拟彰,哈哈哈,撒娇,哈哈哈哈。”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和你有关系吗”天野由雪说道,“不过撒谎可是要吞千根针的哦。”
他自己说这种话不害臊吗
我用念力把他的脑袋按到了地毯上这才阻止他夸张的笑声。
“谁叫你不带我一起去的啊。”天野由雪挣扎得把头抬起来说,“带我去的话,我就帮你撒谎了。”
你之前还说撒谎要吞千根针。
天野由雪奸笑了一下,“善意的谎言不算的”
只想出去玩而已,说得在冠冕堂皇也不能算是善意吧,真得善意,也只能是我自己。
“流星街怎么样啊”天野由雪出声问道。
虽然他的母亲和基裘一样都是流星街出生,但天野由雪却一直是呆在外面的,对母亲的眷恋让他想知道流星街的一切。
我随意描绘了一下流星街的垃圾山,然后在天野由雪的再三追问下,删删减减说了“幻影旅团”的事情,没有说我新出的能够替换记忆的“香蕉”,只说了库洛洛想要和伊尔迷合作的事情。
天野由雪说道,“那个库洛洛居然想要利用伊尔迷吗”
“不过实际上了解揍敌客的作风的话,也的确不用担心被揍敌客报复。”天野由雪说道,“因为你们只看单子的吧。”
那倒也是,不过外面把揍敌客描述得像是什么杀人狂一般,见谁都杀,就连在流星街里面也没有必要,这种传言更加广泛点。
我在奶奶的房间里面就听到路过的人踩着奶奶画着的地盘小声地哔哔,“如果踩到这个线就会死。”然后再科普一下揍敌客有多么可怕,简直就像是揍敌客是拿着鲜血洗澡来美容,平时吃人肉为生的妖精窟一般。
谣言真得是害死人。
这么想来,库洛洛感觉像是完全知道揍敌客的作风一般,还能算计伊尔迷,的确很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揍敌客的世人形象:
杀人机器、拿着鲜血泡澡、大口啃食人肉
实际上的揍敌客
杀人赚钱、和恐怖小说作家合作赚钱、开景区赚钱、开鞭炮厂赚钱也许日后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富翁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