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珣又问。
福安极力回想,只是当时确实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哥儿出生的时候,夫人是晨起就进了产房,一直到第二天天快亮了才生下来,时间长了些,但当时亲家太太在,一切还算顺利。”
“对了,当时许嬷嬷也还在府上,当时一切安稳的。”
每次想到枍哥儿出生时自己不在沈南珣就觉得枉为人夫、人父。
蓁姐儿出生大概也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忏悔,提前几日入梦让他赶回来,尽管没赶上出生,但也好歹在当日回来了。
只是枍哥儿出生时他确实难以脱身,当时他还在西北襄州领兵,已经深秋,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关外的突突果然不老实了,数次企图入关抢掠,他不把突突收拾下来,他难以安心回京。
襄州是沈家世代守护的地方,他不能让襄州在自己手里有一分丢失,不能让襄州子民在自己眼皮下有一厘损失。
他不是没想过提前换将,刚刚入秋,他给父亲来了信,想让弟弟沈北瑞去襄州换自己,可是父亲回信,弟弟患上了风咳,难以前往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