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亲自一把火把鹤鸣书院烧个精光才保下陆家子弟的性命,可陆家也从此不再是陆家了。
陆风禾有些激动,“那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再等三年你就能保证一定好吗”
陆风禾甚至怀疑上辈子九哥没参加春闱也是沈南珣从中做梗。
沈南珣安抚陆风禾,“禾娘,你莫激动,你听我慢慢和伱说。”
“说什么,说你沈家要避嫌不能让人觉得你武将和文官勾结”
陆风禾气得赤脚站在地上,“现在想避嫌了就算我九哥不考这一期春闱,只要鹤鸣书院一日在你就一日避不了嫌。”
沈南珣赶紧拉住陆风禾,“没有的事,不是避嫌,怎么会是避嫌呢。”
陆风禾根本听不进去,气得跳脚。
“快坐下坐下,把鞋穿上,当心脚凉。”
陆风禾推开沈南珣,“要避嫌多简单,你放我归家,自此沈陆两家再无瓜葛。”
这就踩在沈南珣的底线上了,在沈南珣这里,陆风禾要抄要闹都没关系,要归家,那是绝不可能的。
沈南珣咬着牙把陆风禾按到罗汉床上坐好,又半跪着给她穿上鞋,才起身弯腰,双手按住陆风禾的肩膀。
“陆风禾,你给我听好了,要和离要归家,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沈南珣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陆风禾觉得每一个字都带着刀子。
“要想归家,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