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禾擦手吃茶。
“再用些”沉南珣说。
陆风禾摇头,“尽够了,再用夕食该打发了。”
沉南珣见陆风禾真没有再吃的意思,那起一块,陆风禾好几口才能吃下的一块点心,沉南珣两口一块两口一块,陆风禾一杯茶还没用完,两盘点心已经见底了。
这男子与女子的食量果然差距甚大。
去港口闲逛的人陆续回到船上,外间喧嚣了起来,都在问询,买了何,价几钱。
陆风禾兴致勃勃地听着,这住得紧凑也是有好处的,至少热闹,带着人情味的喧嚣最是让人向往。
庞大的楼船起锚了,渐渐驶出港口。
陆风禾仿佛为了配合楼船的摇晃一样躺在了罗汉床上,两边还停着不少船,有的只有一个两个人在甲板上走动,走的却是人来人往在装卸货物。
枍哥儿被舅舅带下了船,在码头见到了一个围着很多的人饼摊,非要拉着石头排队买了一张并没什么特别之处的饼子。
枍哥儿来见陆风禾,陆风禾拿帕子擦了擦枍哥儿的脑门上的吸汗,“跑慢些,娘亲一直在呢,去码头玩得开心吗”
枍哥儿满脸郁闷,“娘,我看到一个摊子好多人围着买饼子,我以为很好吃,我排了好久的队,总算买上了,可是,我觉得他做的还没厨娘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