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和在座的人分享了一下我的猜想,那好学生仇炼争以极奇怪的神情看了一眼,道“上下位置,真的那样重要”
你觉得不重要
那你在密室里的时候,咋不把你那屁股翘起来给我看看嘞
而那钟雁阵想了想,评论道“你们是不是想得太过复杂了些也许梁挽他,就是单纯地把阿渡当做兄弟、儿子一样去疼爱”
也有道理哦。
欲若遇上爱,就能被无限放大,倘若他们之间真有一星半点的欲与无限深沉的爱,他们对彼此的渴望理应深如海,激似火,为爱做攻也不是不行啊。
但是梁挽始终没有,阿渡也没有尝试过为爱做1。
究其原因,就是没有欲。
梁挽单纯就是把阿渡当一个不懂事的弟弟,当一个爱叛逆的儿子罢了。
话说钟捕头你为啥会忽然提到儿子梁挽明明只比阿渡大了五岁吧
而且我们怎么开始这么认真地讨论起了体位的重要性,以及弯掰直、直掰弯这种稍微高级点的原耽概念了
我的读者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秀了
都不需要我提点的嘛
不过仇炼争这时却看了我一眼。
相当突兀、奇怪的一眼。
我瞅他“你看我做什么”
仇炼争皱眉道“你之前能把阿渡的故事讲得那样详细,是因为你本人就在现场可是现在,阿渡似乎是与梁挽独处,你又是怎么”
我不以为意道“我听到些许传闻,又根据他们的性格,自己揣摩和改编了许多情节,不可以么”
你不知道什么是艺术加工吗
不知道什么是看图编故事了对吧
给我阿渡和梁挽的一丁点信息,我可以编出一万字同人小短篇,再给我多一点信息,我写篇几万字小黄文都行,再多点儿,我就可以根据他们为原型,写一长篇狗血虐恋求而不得直掰弯弯掰更弯的原耽印发于世了。
仇炼争眉间不改疑、脸上不释忧,只道“可是看你说书的样子,又好像是有人细细地把当时的事情讲给了你听”
他顿了一顿,审视目光如箭一般疾弹而出。
“你后来,当真没有再遇见那阿渡吗”
我啃着小常给我递过来的饼,慢慢道“遇见了又怎样没遇见他又怎样”
“如果你后来又遇见了他,那你多半也遇见了梁挽,否则,你怎能那样描述梁挽给人的感受他被你说得,简直像是个神仙般美好的人物”
仇炼争以审视怀疑的眼神细细看我。
然后爆出了一道惊天逆雷。
“唐约,君子当专于一方天地,你不会是见一片山就爱一片山吧”
我懵得上下眉头一碰,牙齿差点砸到舌苔,左边脸颊快要扭到右边脸颊,上嘴唇快瞥到下嘴唇了
这个毛毛虫
竟然在说我见一个爱一个
我是那样的人嘛
我虽然偶尔是个骗心小渣男,但我渣的方向根本就不是海王方向好嘛
我只渣过你一个人啊
然后就被你渣回去了。
“虽然你极力想要掩饰。”仇炼争眉上冷峭之意一上,“可你才讲了梁挽多少字,你在里面夸他的文字就占据了七八成你讲那阿渡时何曾这样过”
我皱了皱眉“梁挽不值得夸么”
“你夸得也太过了。”他冷哼一声,“需知这世上,哪儿有这么美好的人”
小常也有些疑惑地看向我,那柳绮行也不太信。
倒是高悠悠面无表情。
我就对仇炼争笑了一笑,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仇炼争眉间一沉“我也没看见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我又笑了“对,他就是什么都没做。阿渡在背后出那杀气凛凛的一剑时,他就是什么都没做”
我看向他,沉眸、正声道“可他坚持到最后一刻都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是做了太多、太多了”
仇炼争怔住。
他好像一下子被人劈开。
像是忽然之间听明白了我话里潜藏的所有的意思。
可我还是决定挑明。
我苦笑一声“他可以做到什么都不做,但是仇大门主你能吗”
仇炼争面容一搐。
像一把极厉的刀挑开了他的脸。
以至于他的每条面肌,都在流下看不见的血。
小常疯狂地给我使眼色,钟雁阵的目光闪烁如霓虹灯。高悠悠那不通人性的脸上也挂出了一丁点奇怪的疑惑。
可我顾不了了。
我本来想好好讲故事的。
我本来不想提到这点的。
可是自从高悠悠一来,他不知道犯了什么大病,在评论区跳的老高,老是挑刺,又抬杠,难道他以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