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家休养的那几天,还真的与李父和李二兄他们一起研究这麻醉药来着。
最后搞出一种时效不长的局部麻醉药来,时效着实不长,他们在兔子身上试验过,不过只有两刻钟。
而且,只是能减轻疼痛,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直接不疼,若是加量的话,毒性有点儿大,至少那只兔子最后是死了的,抽搐死的。
这种麻醉药还必须在伤口处用才行,也就是要见血,那样见效才快,若是口服或者吸入,看兔子的反应该是没什么效用的。
当时李父还对李三娘说“你琢磨琢磨毒术里有没有能做到如此功效的,想办法改良下。”
不过,现在还是没的,李三娘在这黑衣女娘的伤口处加了点儿麻醉药粉儿,略等几十息,感觉起效了,才上手拔箭。
“别动,我要拔箭了。”
就见黑衣女娘另一只手抓紧了椅子的扶手,打算过会儿直接强忍过去,结果等李三娘都重新给她清创了,她也没感觉到有多疼。
当然也不是一点儿都不疼的,还是有些感觉的,但绝对可以说对他们这种常年执行任务的武者来说,真的不怎么算疼的。
李三娘离她这么近,自然感觉到了她的疑惑,遂一边缝针一边解释“我给你用了麻药,所以才没那么疼。”
“三娘子怎的不给我也用上那麻药”
李三娘转头看向刚才头一个处理的黑衣人,李三娘停顿了几息后才略有些不自在的说“我看你是个好汉,该是不怕疼的。”
背后被砍了一刀,腰腹处有两处刀伤的黑衣人听了李三娘这干巴巴的解释,发出了一声“呵”声。
“三娘子,我不是好汉,我怕疼,还望娘子也给我用上那麻药的好。”
在给黑衣女娘做收尾的时候,第三个黑衣人直接对着李三娘开口道。
都处理完,听着外面更士的梆子声,李三娘才知道,已经一更天了。
擦干净双手,李三娘从医箱中拿出两个小瓷瓶放到桌上,“此次三位的伤口都没毒,所以还好处理些。但我一进来就闻到三位的衣裳上有药味了,虽然已经有些淡了,不过还是能闻出是软筋散。这是我自制的解毒丸,一些常见的毒都可以解,不常见的也能减缓伤害,至少能拖到找我解毒。”
李三娘心虚的看了第一个没给他用麻醉药的黑衣人一眼后继续说“来的匆忙,只带了这两瓶,所以,你们三人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