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直接言语一声,内官监的人便会送到您手上,何必在此”
林西面色一沉,小声提醒道“内官监又不是我开的,怎么就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以后说话前好好思量思量。”
春喜自觉失言,连忙认罪道“是,奴才失言,主子恕罪。”
两人正说话,从门外进来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面若桃花,实实在在的俊男靓女。
“哥,我们来首饰店作甚”少女抬头看着青年,眉宇间门尽是不解。
青年宠溺地看着她,笑着说道“再过两日就是你的生辰,你来挑两套首饰,就算哥送你的生辰礼物。”
“哥,昨日母亲便给我备了好些首饰,其中就有两套翡翠头面,再买就太多了。”
“你自幼在冀州长大,身边也没人照顾,好不容易被接了过来,自然要好好备些头面首饰,不然会被人小瞧了去。”
“谢谢哥。”少女亲昵的道谢。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柜台前,青年扬声说道:“伙计呢,拿你们店里最好的首饰出来。”
店伙计一听这口气,连忙看了过去,随即便有伙计丢下原来的客人走了过来,道:“呦,这不是礼部侍郎的二公子嘛,小人还纳闷,这早上一开门就听喜鹊叽叽喳喳地叫,原来是您今日过来。”
青年被奉承眉开眼笑,道“王二啊王二,还是你小子的嘴甜。去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头面拿来,我给小姐挑上两套,作为生辰礼。”
“恕小的眼拙,这位小姐是”王二打量着少女。
“这是我小妹,好好认认,以后她若是来,好生侍候着。”
王二连连点头,道“是,是,小人定好好侍候。”
杨潇见林西投去好奇地目光,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这个是吏部左侍郎王默的二公子王冼,他身边的女子是王默庶女王恩。”
林西八卦地问道:“庶女那这个二公子和王恩是一母同胞”
杨潇摇摇头,道:“不是,王冼是王侍郎的嫡子。”
林西奇怪地问道“一个在京都,一个在冀州,一个是嫡子,一个是庶女,那他们为何感情这般好”
杨潇解释道“王恩出生后,她们母女便被送去冀州,侍候王侍郎的母亲,过得日子与丫鬟无异,如今刚刚及笄,便被召回京都,主子猜是为何”
虽然杨潇并未明说,但林西却明白了,大家族的女儿只是他们争权夺势的工具,如今王冼的这番做派,不过是收买王恩,让她心甘情愿做一枚棋子。
“这么大的阵仗,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侍郎府的二公子,来买个首饰竟这般招摇,何不敲个锣打个鼓,让都察院的那帮御史都过来看看,这侍郎府何等的财大气粗。”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王冼和王恩的身上时,突然听闻有人呛声,连忙看了过去。
林西自然也不例外,呛声的也是几位锦衣华服的俊男靓女,只是听这口气,说话的人与王家不怎么对付。
“这又是哪家的”林西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也不挑礼物了,找个好位置吃瓜才是首要。
“说话的是吏部右侍郎郭庆的小儿子郭岩,身边那个是刑部右侍郎阎良的儿子阎纪,鹅黄衣裙的女子是阎纪的妹妹阎青禾,穿粉色衣裙的是郭岩的妹妹郭香。”
“阎大人的子女啊”林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赞叹道:“表哥,你可真是行走的花名册,这京都还有谁是你不认识的”
杨潇谦逊地笑了笑,道“主子谬赞了。锦衣卫的职责是监察百官,普通百姓不在其内,故属下所知不过九牛一毛,不足一提。”
“表哥,听说你们锦衣卫最擅长的就是趴房梁,表哥趴过谁家的可曾遇到什么尴尬的事”
林西的眼睛太亮,看得杨潇一阵不自在,小声说道“主子,咱们先看热闹,有事回宫再说。”
林西一看杨潇这副模样,认定他肯定有事,道“那便说好了,待回了宫,表哥定要说给我听。”
对于林西的要求,杨潇很难拒绝,迟疑了一瞬,便点了点头。
王冼一看是郭岩,眉头皱紧,一脸不悦,道“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你,真是晦气”
郭岩听得一乐,道“这京都再大也不过一座城,大家都是这座城的邻居,自然低头不见抬头见,若王二公子不想见我,除非这座城里没有我,或者只有你。”
郭岩话里有坑,这是林国京都,不是普通一座城,城里有皇上,仔细琢磨,就会发现其意味深长之处,一不小心就得掉进坑里摔死。
王冼不是傻子,自然听出郭岩话中的陷阱,道“郭岩,今日我有事,不想跟你废话,该干嘛干嘛去,最好别找不自在。”
两人的爹分别是吏部的左右侍郎,官阶相同,但排位上左侍郎要比右侍郎稍稍高一些,而吏部又是个油水颇多的部门,别说三品的侍郎,就是五六品的小官,腰包也是富得流油。可职位就那么多,下面的人不可能挨个孝敬,两位侍郎大人的油水就得分流,是提拔这个给左侍郎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