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现在还有功夫想这个还是想想如何应付那些催婚的吧,难道你想没名没分地待在我身边”
焦战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见他明知故问,林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摄政王何等人物,这还能听不懂快整理衣服,杨潇过来定是有事。”
想想刚才林西的话,焦战心生喜悦,没再多做纠缠,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待两人整理妥当,林西这才让杨潇进来。
杨潇进殿,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焦战,躬身行礼道“臣杨潇参见皇上。”
“平身。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事”林西问得直截了当。
杨潇答道“回皇上,昨日齐国密探悄悄潜入京都,曾出入礼部尚书孙丘礼家中。”
“齐国密探”林西微微皱眉,道“可能确定身份”
“臣确定。”
“这个孙大人怎么想的,难不成是朕前几日的敲打,起了反作用,让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干脆投敌叛国了”林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杨潇推测道“距离皇上敲打他不过半月,他不可能联系上齐国,臣以为他早有不臣之心。”
“既如此,那就抓起来审审,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单纯贪点钱财,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当官的没几个是清官。可投敌叛国这可是大罪,换成谁也容忍不了。
“是,皇上。”杨潇转头看向焦战,提醒道“看来王爷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再留在御书房实在不妥,还是回国公府修养比较好,更何况老国公还在病着。”
焦战抬头看向杨潇眉头微蹙,道“永寿侯事忙,本王的事便不劳侯爷费心了。”
当着林西的面,也就杨潇能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杨潇也皱起眉头,道“御书房乃国之要地,外臣怎能随意出入,王爷身为国家肱股之臣,这点道理都不懂”
焦战眼睛微眯,道“本王如何行事,轮不到永寿侯置喙。”
杨潇丝毫不惧,据理力争道“下官身份是不如王爷,可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实在不敢怠慢。”
“行了行了,你们别吵了。”林西无奈地看着两人,他们是他的左膀右臂,合作起来也是无懈可击,却从来不消停,打嘴仗那是家常便饭,他们吵不厌,他都听厌了。
“杨潇所言不错,老国公还在病中,摄政王既然已能自由行走,确实该回去瞧瞧。”这次林西站在了杨潇这边。
听林西这么说,焦战心里有些发酸,冷冷地瞥了杨潇一眼,躬身说道“是,臣遵命。”
杨潇依旧不依不饶,道“皇上,未免摄政王途中旧疾复发,就由臣护送他回国公府吧。”
林西顿觉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怕焦战耍无赖啊,点头说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杨潇满意地转身面对焦战,躬身说道“摄政王请。”
焦战抬头看了看林西,随即转身离开了御书房,真如诗中所写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看着两人离开,林西长出一口气,摒弃脑中的胡思乱想,专心处理朝政,他和焦战的未来能否安稳,还要看林国的将来如何,正如焦战所说,目前权利是他们能掌握的,也是必须牢牢握在手中的。
焦战出宫后,直接回了国公府,他并不是没有回来过,只是旁人不知情罢了。目送焦战进了国公府,杨潇这才调转马头,带人去了礼部尚书孙丘礼的府邸。
见焦战回府,焦清连忙吩咐人去禀告焦廉,却被焦战拦住。
“本王亲自去见祖父,你们不必跟着了。”
“是,王爷。”
焦战没再多说,径直走向梧桐院。
门口守着的侍从见他过来,连忙行礼道“奴才参见王爷。”
“国公爷现在何处”
“回王爷,这个时辰国公爷应该在书房习字。”
焦战点点头,抬脚进了院子,径直走向书房。见门前没人侍候,他抬手敲了敲房门,很快便听到了焦廉的应门声,“进。”
焦战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正如门口的侍从所说,焦廉确实在练字,即便有人进来,他也未曾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焦战没有出声打扰,而是站在一旁等候。
写完最后一个字,焦廉这才放下毛笔看了过去,见是焦战,微微一愣,随即仔细打量了打量,道“战儿的伤恢复的如何”
“多谢祖父关心,伤口已经结痂,再调养些许时日,便能恢复如初。”焦战顿了顿,关切地说道“祖父的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还没好利索”
咳咳,焦廉咳了两声,道“人老了,身子自然不如从前,战儿不必担心。”
听他还在咳嗦,焦战不由有些担心,问道“三娘可来给祖父看过诊”
焦廉笑着点点头,道“花夫人来过了,说我只是感染了风寒,吃几副药,多调养几日,也就没事了。战儿何时回来的”
“孙儿刚回来,便来看望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