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命令道“来人,将他绑了,严加看管”
“是,主子。”身后的人得到命令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将余淮真绑了个结实。
“王爷,末将错了,求王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末将一命,王爷”
“你杀薛亨时,可曾想过他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将用飞絮做成的棉衣发到卫所军士手中时,可曾想过他们是为你冲锋陷阵的同袍没心肝的东西,本王不会让你轻易就死了。带下去。”
余淮真还想再说,李晟弯腰捡起地上的不知做什么的布条,直接塞进了余淮真的嘴里。
火光亮起,江离点燃了火折子,众人看清了床上女子的脸,她满脸泪痕,目光惊恐地看着他们,道“不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求王爷饶命”
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传来,那女子竟被吓得失了禁。
江离厌恶地蹙起眉头,请示道“主子,这女子如何处理”
“绑了,不能让人泄露消息。”焦战的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
“是,主子。”江离领命,上前将女子绑了起来。
焦战见状大步走出指挥使府,翻身上马,朝着军营而去。
军营中,除了值夜的军士,其他人都已进入了沉睡状态,普通军士身上穿着棉衣,还盖着棉被,依旧觉得冷,只能所有人紧紧靠在一起取暖,才能勉强入睡。
当然,余淮真的心腹除外,他们的棉衣厚实,营帐中还有火盆,睡得十分踏实,甚至还热出了汗。
突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床上的人身子瑟缩了一下,将露在外面的腿缩进了被子里。
冷风呼呼地灌进来,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只见一个身影立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把钢刀。
他被吓得一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起身,钢刀却架在了脖子上。
他不敢动,却不想束手待毙,威胁道:“你是谁可知暗杀朝廷命官是死罪况且这是军营,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
“你这种渣滓,也配称自己为朝廷命官,真是可笑至极”
没再跟他废话,来人让开床前的位置,顿时便有人围了上来,将其从被窝里拎出来,五花大绑。
一众军士虽然听到动静,却因夜间太冷,没有棉衣,不敢出来一探究竟,直到第二天清早,太阳升起,他们才三三两两地走出营帐。
“哎,指挥使被抓了,大家快去看啊”
随着一声招呼响起,众人纷纷好奇地跟着人群来到校场,此时的高台上跪着一群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有的甚至只穿了一件中衣,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整张脸泛着青色。
“真的是指挥使”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十分疑惑怎么昨日还意气风发的余淮真,此时竟狼狈的跪在地上,还被砍断了一只手。
“还有李千户,王千户”
“他们都是指挥使的心腹,怎么一下子都被抓了”
“这里可是指挥使的天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报应这就是报应就该将这群王八羔子千刀万剐”
“你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到,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
“老子不怕反正过不了多久,老子也会被冻死,不如现在骂个痛快”
就在这时,一行人从中军大帐走了出来,径直来到高台之上,待见到领头之人,在场的军士都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麻木的眼神突然有了光。
“焦指挥使,是焦指挥使”
人群中的老兵看着焦战,激动得热泪盈眶。
“什么指挥使,那是以前,现在可是王爷,摄政王”
“对对对,是王爷,是王爷”
新兵好奇地看着高台上的焦战,小声问道“哎,你们怎么看到他这么激动他到底什么来头”
身边的老兵一脸自豪地说道“他是焦战,是我们林国的战神,曾任广宁卫指挥使,我们都是他的兵”
新兵一脸惊讶,“他就是焦战几乎全灭蛮人王族的摄政王竟然这么年轻”
人群中一名老兵单膝跪地,激动地大喊道“属下王山参见王爷”
一众老兵见状也纷纷跪在了地上,高声喊道“属下李四。”
“属下庞明。”
“属下李海。”
“属下蒋毅。”
“属下汪三。”
“”
“参见王爷”
看着他们希冀和怀念的目光,焦战心里也是一阵发酸,走下高台,弯腰将他们扶起,道“起来,兄弟们快起来”
“王爷,您终于来了”被他扶起的王山不禁哭了出来,道“您再不来,属下等恐熬不过这个冬天。”
周围的军士纷纷红了眼眶,仇视地看向高台上的余淮真。
焦战重新走回高台,扫了一眼台下的军士,道“广宁之事,皇上已然得知,特派本王快马赶来,将余淮真及其同党拿下。并命户部拨银,赶制过冬棉衣,不日便可运到广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