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呢,但是相生在的话,能成功对吧”
“至少百分之八十九。”一色相生说出的保守估计值也是一个高到恐怖的数字。
但他又紧随其后地补充了一句“但我有其他的有意思的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八的成功率的好办法。”
费奥多尔还没有说话,那边果戈理便高兴地举起手来“我我我我,我要参加我想知道相生的计划”
一色相生侧目,对上了果戈理的视线。
他把左侧的头发撩到了耳朵的后面,微微勾起唇笑起来。
“计划最难的点在于港口afia和政府的阻碍,所以”
“这样做。”
太宰治将书签还给了谷崎润一郎。
谷崎润一郎询问书签有什么问题,因为即使是他,也看出了刚才太宰治表情的不对劲。
太宰治说书签是一色相生给予谷崎润一郎的很珍贵的礼物,让谷崎润一郎好好保管。
“就像是我推测的那样。”太宰治的嘴角微微地勾起来,“我果然没有看错。”
谷崎润一郎懵懂地看着太宰治。
“没什么。”太宰治说,“只是我们最好早点把相生带回来。”
“否则的话”
太宰治啧了一声“上哪去找乐子。”
“太宰先生”
太宰治的脸色重新正经起来,好像刚才昙花一现的吊儿郎当不过是错觉,他冲着谷崎润一郎摆了摆手“总之,我们现在的线索就是书签,从书签的价值来看,这应该就是相生主动留下来的东西,我们可以通过它找到相生的所在地。”
谷崎润一郎的心稍微放下来了点“所以相生是知道那个家伙是坏人的情况下不得已跟他走的吗”
还好还好,比一色相生自始至终不知道费奥多尔的真面目要好多了。
“你可以这么想。”太宰治转身朝着步行街的方向走去,“走了,去拿相生的书签。”
“等等等。”谷崎润一郎连忙跟上太宰治。
他边走边询问太宰治怎么知道一色相生的书签在哪里,是否是在那写满密密麻麻批注的阶梯上发现了什么。
“是监控录像啦。”太宰治道,“虽然没有拍到相生丢书签的动作,不过从拍摄到他改变了抱书姿势的两段监控看起来,他确实用了某种手段把书签藏了起来,至于藏在哪里,应该是我们能想到但其他人找不到或者不会去找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谷崎润一郎不由得反问。
“这个啊”太宰治拖长了声音,然后在谷崎润一郎紧张而又期待的表情下,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
谷崎润一郎“”
太宰治侧头“不过问问就知道了。”
谷崎润一郎是不觉得问能问出什么东西来的。
太宰治的话简直是前后矛盾,又说没人知道一色相生藏东西的地方,又说要问别人一色相生藏东西的地方,但是谷崎润一郎自己这么觉得,也不代表他自己相信自己的判断。
尽管在推理能力上太宰治可能不如江户川乱步,但是比起他们这些人,其心智和计谋可以说是非常出色了,他所要做的,唯有信任而已,并且谷崎润一郎信任着,也期待着太宰治会给他带来如何的惊喜。
不久。
太宰治从花店打听完消息走出。
谷崎润一郎“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花店的主人是少数几个偶然看见一色相生和费奥多尔争执又和好的人之一,她了书签被丢入垃圾桶的线索,而在此之前,太宰治和谷崎润一郎打听到了今天垃圾车的出行时间提前、驾驶回收垃圾的车的司机收了一笔小费的消息。
所以,一色相生丢了书签,但很快的,那枚书签就被回收走了,至于回收人是谁,显而易见。
谷崎润一郎的预期懊恼,然而太宰治把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太宰治勾唇“不,没晚,这就是相生所预料到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色相生作为蝉,费奥多尔前去捕捉,一色相生有后手,费奥多尔暗中解决后手,殊不知,费奥多尔的行动,一开始就在一色相生的计划之中。
一色相生总会是最后的那位。
这就是他传达过来的消息。
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