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降谷零看着她的动作,觉得那与其说是在切火腿,不如说更像是在剁他的肉,“你和爱尔兰就是扮成松本管理官的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最近经常去波罗咖啡厅,所以才会派你来调查我吗”她并未回答降谷零的问题,而是反问回去。
和其他几名对他的去向毫不知情的同期相比,九条九月,他们两人在几年前曾有过一次非常短暂的联系。虽然在那之后他们又没有了交集,但她对组织的存在的确是大致知情的。
“他们并没有很怀疑你,尽管如此,我依旧会做一些必要的调查。”他说“注意最近出现在身边的陌生人。”
“你说的必要调查就是潜入到别人家里去安窃听器吗或者说我应该感谢你没有在我的浴室里也安上几枚”
虽说不论作为组织成员还是公安警察这都是常规手段,但在听到对方的指控后,降谷零的良心依旧稍微痛了那么不
到两秒钟。
“虽然很感谢你愿意坦诚,而不是把我当傻子忽悠,但并不意味着我打算乖乖让你为所欲为。”九条九月告诉他“我可无法忍受别人监听自己的生活。”
“昨天不知道是你,拆下来的废铁已经被我丢进垃圾箱了。反正,一个优秀的警察能够发现装在身边的窃听器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你还是想点别的方法来“调查”吧。”
明明让他安窃听器是双赢的选项,她还真是会给别人找事做。
降谷零叹了口气,问道“当时东京塔的天台上,爱尔兰似乎在拷问什么人,你对这个人的身份有头绪吗”
“不,我没有。”
降谷零微妙的从这种态度中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在他的问题问出后,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坚定的回答出口,仿佛早就预想好了自己的答案。
“你”
“当天我上去东京塔之后,没多久就被打晕了。”
“真的被打晕了”
降谷零脸上,那种“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菜了”的疑惑实在是过于显眼。
“我还以为你是装作昏迷,背地里偷偷跟上去搜集情报呢。”
九条九月微妙的沉默了一下。
在宿敌面前承认自己不行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但总不能告诉他爱尔兰其实现在就在她公寓里躺着吧
最终她有些迟疑的开口“我还有一些事,想要和你说。”
“其实”
未出口的话语被敲击厨房门的猛烈“咚咚”声打断。
“你们快点出来酒店里面死人了”
降谷零下意识皱起眉头,他正要冲出去,却忍不住又回头问道“你刚刚,要说的是什么事”
“不,没什么,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她这样回答。
“降谷。”
但在离开前,九条九月又再度叫住了他。
“伊达警官和娜塔莉小姐已经订婚快一年了。”
降谷零正待推开大门的手停了下来。
“不过他至今都没有正式成婚。”
“因为他一直都在执着的等待,缺席的人们来参加他的婚礼。”
听完她的话,降谷零背对着她,停顿了很久。
但最终,除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外,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步履匆匆的离开了厨房。
她说的不是けっせけしゃ欠席者,而是けっせけしゃたち欠席者们。
降谷零放下挽起的袖口,有些出神。
但是她应该知道。
有一个人,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他走后,九条九月慢悠悠的吃掉自己才做了不到一半的三明治。
降谷零太难糊弄了。
他很聪明,多年的卧底生涯使他变得谨慎又多疑。
如果直接告诉他死在自己眼前的人又复活了,比起相信,他恐怕更会认为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是幼驯染,如果随便找个人扮演,不论是易容还是替身能力,绝对会被他发现不对劲。
被他看出异常,让他将诸伏景光的复活与“骗局”划上等号,以后事情就更难办了。
“主角”柯南对卧底们对纠葛并不知晓,他现在甚至还不确定降谷零是否是组织成员,从他那边入手没有用。
不过幸好还有一个存在,既知晓诸伏景光,或者说“苏格兰”,又在某种意义上在漫画中拥有能够与主角相互抗衡的话语权。
所以就由那个组织来盖棺定论吧。
诸伏景光的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