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郁清和温择叙回家收拾去日本的行李,大部分行李已经寄过去了,温择叙的同事帮忙运到出租屋里,过去后可以直接入住,完全不需要多操心,现在只有少部分日常用品需要整理。
到家郁清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温择叙替她收拾。
温择叙推行李箱出来时,郁清已经睡着,乌黑的头发遮住巴掌脸,鼻梁高挺,发丝中艳红的唇如艳红的树莓,诱人采撷。
温择叙抱起郁清已经尽量放轻动作,她还是被惊醒。
“我睡着了”郁清闭着眼靠上温择叙的肩膀。
温择叙“嗯,睡吧。”
郁清忽然舍不得睡,挺直腰杆,看着温择叙利落的侧颜,攀着他肩膀,连自己也没注意到语气变得黏糊糊,她说“不困,想和你待会儿。”
温择叙低眸看怀里的语气,轻嗤一声,坏荡说“宝宝,你是想被睡”
郁清
脸不争气爆红,气呼呼地锤他肩头“不和你说了。”
脑子里一堆废料。
“行。”温择叙把郁清放到床上,手撑在她两侧,倾身贴近她,“检查最近学习的进度。”
郁清立马知道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并不是很想和他玩师生游戏,转身要逃,被他抓住脚踝,往他身下拽,再扣住手,拉过头顶摁好。
“宝宝,乖一些。”
温择叙掐着她脸,俯身吻下来,嗓音低沉“要不要洗个澡”
“不要”
“泡澡”温择叙继续哄她。
温择叙看得出她的不乐意,直起身子“休息吧。”
郁清傻愣坐起来,傻傻地看着他。
真的不做
就这样潦草结束了
不碰那事的温择叙又把他伪绅士的外衣穿好,松领带的同时俯身下来吻她脸颊,“去洗澡休息,时间不多了。”
看着温择叙离开的背影,郁清摸了摸他亲过的脸颊,坐了大概一分钟才起身去拿睡衣洗澡。
洗澡出来,碰上在外面洗过的温择叙,发梢还是湿润的,微微遮眼的黑发衬得他眉眼过分深邃。
“先睡,我帮你把东西再检查一遍。”温择叙坐在郁清旁边,帮她压好被角,忍不住多说一句,“这个月份到日本会冷,我先拿一件外套出来,你拿着,下飞机就加衣服。”
郁清眨眼看灯光下晃眼的温择叙,扯了扯他袖子,“不检查了,你也睡吧。”
温择叙顺着她的长发,“资料还是要看一遍,没事,你休息吧。”
说完,温择叙把床头的台灯调成夜灯模式,灯光变得昏暗不明,他的五官和棱角逐渐被黑暗模糊,只能听到他温柔的声音。
“还能睡四小时。”
等温择叙一走,郁清心里空落落的。
四个小时后,她就要坐上去异国的飞机,要在那边待上两年。越想越睡不着,坐起来长长叹一声气。
郁清跑去书房找温择叙,在门口听到他在讲电话。
“东西你放好就行,明天麻烦你再送一下日用品,她自己去超市一定会犯迷糊。”
“你让你妻子帮忙那最好不过,她怕生,麻烦多照顾了。”
“第七个箱子是给你女儿的礼物。”
“真谢我,后面的跟班学习你替我争取”
听不到那头的人说什么,郁清大概猜出来是温择叙在日本的那个同事,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外交官,年纪轻轻就是外使馆的二把手,升迁速度也很快,估计再过两年会调回来。
最近温择叙频繁和对方打电话,拜托他帮忙处理寄去日本的行李,不仅如此,租住的屋子到要跑的留学资料也是他同事弄的。
郁清不好意思问过温择叙,是不是太麻烦人家了,温择叙云淡风轻说没事,除了有好友这层关系在,同事还是温父的得意门生,关系比较铁,全是小事情,不算麻烦。
但郁清因为心有愧疚,特地准备了国内特产和小礼物带过去,到时候送给他们一家三口。
等到电话挂断,没一会儿,椅子轮子的声音轻微响动,温择叙伏案忙碌,郁清在外面站到脚板底发冷,才意识到自己没穿鞋子。
在回房穿鞋子和进书房找温择叙中,郁清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才推开门,温择叙便转身看来,见到她,右眉微微挑了下。
“鞋。”温择叙拇指压着钢笔,朝她点了点,“回去穿上。”
郁清顿了几秒,合上门走向温择叙,把他严肃的警告当耳旁风,刮过而已,不听不采取。
郁清拉过椅子,坐到上面,盘起腿“这样就好了。”
温择叙伸出手,摸了摸她脚,冰凉凉的“冷不冷”
“冷,给捂捂。”郁清把腿横架在他大腿上,慢慢挪动,凑到他身边,搂住他胳膊。
温择叙失笑“怎么了”
今天的郁清格外的黏人。
郁清靠着温择叙,“想和你待会。”
温择叙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