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它用朴实的笔触描绘了南京故宫的风情画卷,深刻反应了封建社会的上下尊卑。一代文豪朱元璋,畅销度必超金瓶梅
那些弹幕的文字都还没有彻底流淌过去,朱棣已经迫不及待开口了。
“荒唐。”朱棣呵斥道,“父皇怎么会写儿子的坏话呢从来没写过”
“就是,就是。”朱樉也说,“我们是父皇的儿子,我们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本书,这后代,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朱樉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瞟向了朱棣。
开始思考,朱棣小时候什么时候尿床过,什么时候骑马不稳摔下来唉,还用骑马吗什么时候平地跌跤开始哭,什么时候被弹了额头开始哭,什么时候没有奶喝开始哭
糟了。
正经人谁会记得这些事情
可恶,要是娘还在,就好了,娘一定记得牢牢的只要能把朱棣什么时候尿床这件事情,广而告之,在历史上渊源流传,我也算报了我的一箭之仇了
虽然朱樉已经忘记自己和朱棣有什么仇了。
但他深深的记住了这种仇恨的感觉。
“那个,爹”这时候朱橚弱弱说,“你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啊”
几个儿子这时候才发现,朱元璋自从看完了弹幕之后,便开始可疑地沉默起来。
他们齐刷刷“”
儿子们叫道“不是吧,爹,你真的记了而我们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老朱在心里骂骂咧咧。
这后辈真是趴在自己床头看自己记东西了是吧这事儿也能被翻出来
朱元璋将脸一板,呵斥道“你们干了坏事,咱不都写了诏书呵斥你们了吗回头再把这些集结成册,又有什么奇怪之处,倒叫你们一个个麻雀样,咋咋呼呼起来了真是的,若要人不写,除非己莫为”
本来智珠在握的朱棣,突然慌了。
“爹,你只写了这个,没有写别的吧”
“哼,你还想我写什么别的”老朱不屑,“写你什么时候尿床吗咱明白的告诉你,这事儿,咱可是记得牢牢的,以后,你若敢忤逆咱,咱就叫这全天下人,都知道,你那不能与人言说的二三事”
将军们忍得好辛苦啊。
陛下皇子们,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还在这里
朱棣“我,儿臣,父皇”
此时朱棣也只会阿巴阿巴阿巴了。
只能说,缺德的后辈人,今天也在专注地缺德着他呢
朱元璋复又骂道“本来想要说点正经的,都被你们小心眼的给带歪了。”
他理直气壮地把这锅甩出去之后,心情舒畅了,和颜悦色对夏原吉说
“eitz,你来说说正经的事儿吧”
夏原吉一愣eitz
而老朱还在那边洋洋得意“我这音应该念得挺标准的吧,就是按照judy那个音念,前一个重,后一个轻,所以维喆,就是eizhe”
他们觉得,要是按照燕王的音来念,这个音果然没有念错。
于是一时之间,eizhe之声不绝于耳。
只有夏原吉一个人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百个只会说方言而且是凤阳口音的人站在旁边以极其不标准的音念他的名字。
以及,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老朱。
上面有一段话,似乎暗示了,有一个叫摆宗的皇帝,似乎要把他爸摄宗的皇陵给挖了阿弥陀佛啊这父子相残至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当时的群臣,难道竟不能仗义执言吗
啊,好像直言了。
弹幕似乎说,只是想而已,应该没有做成吧
但是能想到被后世之人知道,恐怕已经甚嚣尘上,物议沸腾了吧
唉
夏原吉再次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含泪努力“臣见,福泽之上,说牛痘”
提起这个,朱橚就精神了。
“这听上去,人痘与牛痘,似乎是同一种东西,是同一个病原体导致的。这病原体,想来就是先前说天地间有看不见的疫气,乃细菌和病毒”
大家一愣“人和牛,怎么会得同样的病”
朱橚冷嗤,每次说到这个的时候,他就充满着专家的高傲“哼,同一句话,在我的耳朵里,和在你们的耳朵里,是不同的。不要因为自己听不懂,而质疑专业的人说的话。”
大家可是大家确实也不太懂,也就只好唯唯诺诺。
最多只在心里腹诽几句
这说的,好像我们是牛,你却是人,你在对牛弹琴
唯独朱棡,因为惦记着要拜老戴太医为师,算算,怎么也和朱橚研究的是差不多的东西,如今倒是不忿了起来,冷笑道
“老五,看出这个,可不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你倒是说说,牛痘技术,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朱橚转而严肃起来“这天花,想来便是痘疮,肘后救卒方里曾有相关记载。痘疮害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