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都起了嘴,心中很不干。
「你们谁都把我当做小孩子看,我马上就十八了」小红带着怨气的埋怨道。
「如果真的需要用得到你,姐会放你出去的。」花姐平静的说道。
见花姐如此这样说,小红的心也放了不少,开始在听到李泗做布置的时候,她还真的担心花姐护着自己,不让自己深入虎穴呢。
说是在话,此刻的她对徐三的担心不亚于花姐。
不过
她也理解花姐的心思,也知道自己这步棋,能不走还是不走。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一阵平静。
姐妹两人互相看着,谁也没说话。
许久,小红先恢复了她那带着一点坏痞的笑容。
「呵呵,姐,你就放心吧,如果真用的我的话,我跟姐夫就是假装一下,不会弄假成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再说,姐夫你还不放心,他可是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呢」
花姐笑了一下,算是承认了小红的话。
经过一翻紧急的抢救,徐三的小命总算抱住了。
不过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他还米有清醒。
一向跳脱的他,难得如此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气,这就是现在徐三状态。
不过此刻他的脸上却格外的安详,宛如一个熟睡的孩子,看不一丝痛苦的气息。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花泽瑾一脸愁容的看着报告单。现在徐三体内的毒已经解,这次的化验指标全部正常,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苏醒的迹象,即使用药也是一样。这种不寻常的症状,让她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焦虑
还是焦虑
这就是她现在的状态
花泽瑾今天这种焦虑状态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平时的她对待病人,就像对待一个物件,没有丝毫感情在里面。
如果有特别关心的,也不过只是关心从病人身上获得的数据。
至于其他,她甚至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病人的好不好,与她无关
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有些病人还是她的试验品。
今天,她看着报告单不太正常的报告单,却提不起一丝兴趣。
她不想出现变故,不想出现意外
她希望徐三能顺利地睁开眼睛,和往常一样,调笑她两句,再占她一点便宜。
然后她再用那谦逊的态度随意回应一下,随后她就能看到徐三的脸上那稍纵即逝的尴尬表情。
从上衣口袋,拿出铅笔,点在报告单上,思索新的治疗方案。
刚刚写出一份,却又擦掉了,嘴里还念道着,「这个药的副作用会损伤肾脏,现在还不是用的时候」
停下笔,再看看徐三的脸,还是那样地惨白,没有多少血色。
「笃笃笃」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回头看去,原来是通讯部的一名士兵。
看到花泽点头,通讯兵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轻声说道「报告花泽少尉,您有客人。」
花泽眉头轻佻,问道「谁」
「是个女人,持有特别通行证,她说她的名字保密,不过,她说您认识她。」通讯兵回到。
持有特别通行证的女人,名字还保密
花泽冷笑了一声,心道,「我正好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上来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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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花泽问道。
「在会客室」
花泽抬手看了手表,你先安排人招待一下,我大概四十分钟后过去。
「是」通讯兵敬了一个军礼后便离开了。
通讯兵离开后,华泽瑾再次回到了原来的座位。
报告单放在一边,然后认真的盯着透明玻璃瓶的药液一点点消失,直到见底,她才走了过去,亲手关上了输液管的阀门。
拔掉针头,收好输液设备,她才转身出门。
会客室中,幻姬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已经凉掉的咖啡有些出神。
徐三出事了
这让她有点难以置信。
白天明明还是好好地,怎么就忽然被袭击了呢
而且还被忍者袭击的
随手一翻,一枚手里剑出现她的手中,随后手里剑在她的手指缝隙里不断滚动、翻转,好似一条银色的毛毛虫在手指之间爬来爬去。
忽然,幻姬脸色一变,随手便将手里剑抛了出去。
「笃」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手里剑瞬间已经插在了门框之上。
刚刚进门的花泽瑾,被这突然而来的手里剑惊了一下,然后停在了门口,面色不善的看着幻姬,用一种怪异的口吻说道,「怎么看到自己手下失手,幻姬大人要亲自动手吗」